拖车来得倒是挺快,余伯年让对方把车拉去维修,我们自己则打了车回家。没错,出了这么一茬,我跟余伯年都当即就打消了去游乐园的念头,毕竟宠孩子重要,安全也重要,今儿这苗头明显不对。
小孩儿虽然有些失望,却也懂事,没有强嚷着非去不可。
好在这一路是平安无事的到了家。
之后没什么事,我跟余念修再次被勒令呆在家里。
在第三天的时候,忽然又收到了个快递。
这一次的快递却只是一张字条,字条上就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狗爬字我出狱了。
然而,就是这丑陋难看的四个字,却看得我心惊肉跳。那股强烈不安的感觉又来了,总觉得这简简单单几个字带着莫名的煞气。
“婶婶,这是什么啊”估计是我的脸色太难看了,原本在旁边旁玩儿模型的余念修都给吸引了过来,小脸布满了忐忑。
“没什么。”我摸摸孩子的头,“去玩儿吧啊”
小孩儿黏了我一会儿,这才自己玩儿自己的去了。
可是接下来的老半天,我心里就是毛毛的,一阵坐立不安。
不行,我得去给余伯年打个电话。
这么想着,我便拿出了手机,可不想让孩子听到,便去了外边打。
铃声响了两遍那边就接了起来。
“小然,有什么事吗”余伯年的声音随之响起。
“我”我捏着手机,一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没什么事,就是想打电话听听你的声音。”
“嗯”余伯年却敏锐的察觉到了,忙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被追问,只好道,“真没什么事,就是今天有收到快递,是安城留的字条,他出狱了,我就是想叮嘱你小心点。”
是的,想到安城之前对余伯年做的那些事情,我就一阵心有余悸。这个人,以前只是混,现在却带着一股狠劲儿,之前余伯年运气好躲过了,谁知道之后会不会那么好运,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是真担心他会有什么意外。
“哦,原来是这事儿。”余伯年却一派轻松,“别担心,我会注意的。”
“嗯。”我要真能不担心,那就怪了。
然而担心也没用,除了叮嘱他,我也不能做些什么。
“我这正开会呢,先挂了啊。”余伯年道。
“嗯。”我挂了手机,虽然还是担心,但好歹心态安稳了些。
我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回屋,便见孩子不知何时居然趴在地毯上睡着了。我无奈的笑了笑,正欲上前去抱,就被徐叔抢了先。
徐叔一把就把孩子给抱了起来。
我跟在徐叔身后,“徐叔”
“太太你坐吧,我抱嘟嘟上楼去。”徐叔打断我,随即转身就抱着孩子上楼去了。
我一个人在沙发坐下来,目光落在那张字条上,禁不住心里又是一阵突突。越看越心烦,我抓起来揉成一团就给扔进了垃圾桶。
不管他安城怎么着,要他以后改过自新从新做人就算了,要是还执迷不悟的找死,我跟余伯年都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什么我都可以忍,但唯独危及我的家人,我一定和他斗到底。
我这半天都心不在焉,直到晚上见到平安回来的余伯年,悬吊了半天的心这才踏实了。大半天的胡思乱想让我忐忑的不要不要的,余伯年回来我腾地就站了起来,朝他跑了过去,被自己胡思乱想给吓狠了,我这会儿看到他,眼睛都舍不得挪开,就黏糊的围着他转悠了,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