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我才能找到那种脚踏实地感。
余伯年却被我弄得哭笑不得,“不是,我这上厕所呢你也跟着”
“你上你的,我又不妨碍你。”我道。
余伯年道,“我大号呢。”
“嗯,我在一边给你递手纸。”我道。
余伯年一脸无语,“不是你这真没事我怎么看着这么失常呢”
“我”
我还没出口就被余伯年抬手捂住了嘴,只能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渐渐变得沉敛的脸。
“到底怎么回事”余伯年安抚的亲了亲我的额头,“看你这跟盯眼珠子似的盯着我,我这怎么瘆得慌呢”
我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那个,伯年,我要不,要不明天开始,我跟你一起去公司吧,嘟嘟这段时间不用去学校,在家里有徐叔全婶看着,我”
“因为那字条”余伯年打断我的话,却风马牛不相及的问,“把你吓着了担心安城会找我麻烦”
我点点头,“是啊,之前那些照片你又不是没看到,现在又寄这么张字条来,怎么想我怎么不放心,反正我在家里呆着也挺无聊的,不如跟你一块儿去公司。”
“可是”
“你也别担心什么安全不安全的,跟你在一起呢,我又不一个人跑,肯定不会有事的。”我打断余伯年想要拒绝的话,拉着他道,“况且,你也不想我这么整天的提心吊胆是吧”
余伯年看着我,良久才妥协的叹了口气,“好,明天你跟我去公司。”
我这才笑了。
就这么说正事的功夫,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主动,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抱着黏糊啃在了一起,天旋地转间,我已经被余伯年压到了床上。
“你不是要大号吗”我还记着这茬呢。
余伯年笑得满脸邪气,“让它排队。”
我“”沉默须臾,我抬脚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下,“神经病啊你,恶心不恶心。”说完自己却先笑了起来。
余伯年没让我撒欢太久,直接就亲了下来,堵住了我未出口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