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京城的时候就有不少小姐夫人上赶着为了他去听戏。”
“那这民风还挺开放的哈。”贾骞嘟囔了一句。
祁栩听了也点头,“是挺开放的,只要行动上不逾矩,这些没人会多说什么。但那会儿对断袖这事就没这么开放了,一旦被抓到,就是身败名裂。”
“那个小举人和那个台柱子在一起了”贾骞觉得干听祁栩讲不够活跃,不够八卦的氛围,动不动就插一句话,“被祁丞相知道了”
“对祁丞相为了自己儿子的前途,诬陷那戏子和家中仆役苟且,仆役杖杀,戏子沉塘。断了他儿子的念头。后来那小举人不负所望,一举夺魁,官运亨通,祁丞相逝后,他也成了第二位祁丞相,课本上有讲的,他叫祁连宇。”讲完了,祁栩呼出一口气,“饿了,走吧吃饭了。”
贾骞对这个狗血的结果不太满意,想了想还是吃饭比较有趣,就跟着祁栩起身向外走。走了几步,却见祁杉没跟上来,“杉子,你今天怎么了又丢魂了”
祁杉难得没跟他拌嘴,也没理他,只是问祁栩:“戏子死的时候,小举人没为他做什么吗”
祁栩回过头来看着他,“没有,沉塘那天,戏子被装在猪笼里,四周系着石头,被家奴们抬着从他眼前过,他一眼都没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