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眼眸微微一弯算是他捧场的笑了,待到了城守府邸,长渊落下,他接了尔笙,也不管城守像肉球一般“噗”的摔在地上,痛得清醒了过来。长渊默不作声的拍了拍尔笙的掌心“摸着脏。”
尔笙任由长渊拍了一会儿,她问道“我摸了这个男人,你吃醋了”
长渊一怔,随即点头道“吃醋了。”
尔笙眼眸一亮,嘴角不受控制的咧了开来,抱着长渊一个劲儿的蹭“长渊呐,相公呐,没想到你已经这么喜欢我了,有没有爱入骨髓有没有刻骨铭心”
由着尔笙腻着他蹭了许久,蹭得他心跳微微变快,他索性一把抱住尔笙一口咬在她嘴唇上,在她的唇边说道“有,都有。”
长渊努力了一番,无法继续深入下去,他终是无奈的放开了尔笙,眼眸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暧昧湿意,他有点委屈的唤了一声不配合的女主角“尔笙”
尔笙依旧死死僵硬着身子。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长渊一声叹息,挂出了一丝苦笑“慢慢来吧。”
尔笙的情绪也慢慢放松,她抿了抿唇,回忆了一番刚才的动作,认真问道“方才我是应该张开嘴么”
长渊也迷茫的皱眉想了许久“或许该。”
“咳咳咳”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探讨,肉球城守憋得一脸猪肝红,待发现自己笑出了声引来两人注意后,他又吓得面色惨白“大侠大侠别杀我,小官不是有意的啊你们亲着继续亲着,小官啥都没瞅见。”
尔笙一拍脑袋“对了对了,长渊他还没给收拾完呢。”
长渊不悦的眯了眯眼“我来动手吧。”
城守吓得面如土色,鼻涕眼泪横流,一个劲儿的求饶,但这两人只是把他绑在主厅的椅子上便离开了,别的什么都没做。城守兀自愣了一会儿,突然想城中疫病尚在,他如今一人被绑在这里,彼时得了病死了都没人知道。
他尿了裤子,哭道“大侠你们回来,小官知道那种时候该不该张嘴小官知道后面该怎么做小官都知道啊你们回来”
长渊与尔笙都自诩为有节操的人,自然不屑于去理会这无良城守的恳求,两人手牵手头也没回的走了。
找到今日白天要易子而食的两个女子以及他们的家人,将食物与药草分给他们,尔笙与长渊刚离开便听见身后重重的磕头的声音,两家人皆道长渊与尔笙是上天派来救他们的,对上苍感激涕零。
尔笙还在脸红,不大好意思接受这样的感激,长渊反而沉了脸色道“傲城瘟疫乃是天命所归,死伤之人也皆是天命注定,尔等至亲之人的生死皆系于一本命薄之上聊聊几笔,上苍无情,天地不仁,为何还要言感谢”
这些人哪里想过这些,一时都被长渊问得愣住。
尔笙听罢这话也是一怔,她突然了悟,原来长渊心中一直是恨着自己被束缚的命运的,即便现在他已经出了万天之墟重获自由,但在内心深处,他始终放不开“注定”二字,始终怨恨着上天那一句薄凉的预言。
场面静默了许久,终是由尔笙打破了,她大声道“你们且记住,救了你们的不是天地,不是上苍,更不是所谓的神仙,只是”尔笙眼珠转了转笑道,“只是一对平凡的夫妻,妻子心地善良而且长得漂亮,容貌倾国倾城、闭月羞花、天下无双,她丈夫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惊才绝绝,世间无人出其左右。”
这算哪门子平凡的夫妻
长渊望着尔笙,嘴角动了动,却是把这句话咽了下去。见尔笙一脸半是调皮半是骄傲的模样,长渊心头微微一痒,那些不平与愤恨都随着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