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够卿城喝一壶的。他总是不长记性,一得瑟嘴上就没把门的。
卿城现在是一腔泛滥的同情心,他看见晋风坐在地上睡着了,便起身过来,想把他抱上床。
虽然严岩不相信爱情,虽然他这一世最看重的只有两样东西,一个是命,一个是钱,但是,严岩还算是个好人,晋风虽然对他不算好,可是好歹算个室友吧。
卿城很快发现,他又一次高估了自己的力气,晋风长得比他高,又是个习武之人,肌肉结实得很,卿城双手将他环住,用力地往上扯,看起来就像在拔萝卜。
费了好大劲儿,萝卜总算是起来了,然而,摇摇晃晃的萝卜就这么往前一倒,就把拔萝卜的人压在了榻上。
“王爷,您要压死奴了。”卿城折腾得一身汗,这会儿推又推不动,白皙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见晋风仍是半点回应都没有,他意识到,这个时候讲什么斯文,“哎妈,快起开,要断气啦”
卿城的声音在晋风的耳边咋呼,晋风终于有了些反应,不耐烦地蹙了下眉。恍惚之中,他又闻到了那股能让他觉得心安的淡淡梨香,他阖着眼,只将鼻子凑到卿城的颈窝处,像只小狗似的深嗅了几下。
卿城还没意识到他想干嘛,便被晋风搂住,一个翻滚,卷进了床榻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