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迷地看了半晌,展露出狼耳,在其他食肉兽人不甘的目光里把季舒阳带走了。
这小家伙咩咩咩了一路,还用小角角蹭他的下巴,到了酒店立刻主动脱掉裤子,说自己的尾巴球被压扁了,趴在床上呜呜直哭。
当然这些事情季舒阳都忘记了,小绵羊喝醉以后酒品惨不忍睹,当时贺川还想,这样的食草性兽人如果登记在系统内,过往的经历查询起来一定很有意思,他甚至想过第二天就带着季舒阳去登记,然后想方设法把植入的晶片取出来。他可没兴趣被一群不认识的家伙窥视私生活。
然而贺川想多了,首先季舒阳根本不记得自己的一夜情对象,其次……季舒阳没植入晶片。
小绵羊是个黑户。
这事儿好办又难办了起来。
好办是因为没有植入芯片的食草性兽人不受系统监督,难办是如果季舒阳被发现,绝对会被第一时间带进实验室,成为新的牺牲品。
贺川思考的时候,他怀里的小绵羊睡得更熟了,眼睫毛颤颤的,一开始攥着贺川衣领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狼人的腰间。
明明醒着的时候很害怕,现在也太大胆了些。
贺川低头凑近季舒阳,想要偷偷亲亲他的脸颊,却不知道怎么把他弄醒了。
季舒阳半睡半醒间,只见一对锋利的獠牙贴了上来,他满是浆糊的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狼啊!!!我要被吃掉了啊!!!”
然后季舒阳在贺川震惊的目光里,咩得一声晕过去了。
不过他晕是晕过去了,一直藏在口袋里的生物却探出了脑袋,在贺川震惊的目光里,歪歪扭扭地趴了出来。
那是一只小到只有狼人巴掌大的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