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姐儿已经等了很久,她看见白希萝后特别兴奋,“我要到了郑晓峰的签名!朱朱,你是不是要成大明星了呀,还给大导演拍戏。”
白希萝换上自己的衣服,并不知道郑晓峰是谁。腰部传来的疼痛感强烈,她撑着自己的腰,叹气道:“我就是跑龙套而已。”
“那也很厉害了,到时候我去电影院看你。”
白希萝无可不可的点点头,拍戏受伤令她心情不太好。可能是因为之前生病让她有些草木皆兵了,这会儿捂着腰,总觉得它要断了似的。
“你哪里不舒服吗?”康姐儿终于意识到白希萝的脸色不好看了。
“腰拧着了。”
“嗨,多大点事,回去我拿药酒给你揉揉。”
两人回了白家,这时天色渐晚,但白老爹和继母还在猪场,不知道回不回来,杨昀也去那里帮忙了。
白希萝趴在沙发上,腰上衣服被卷起来,露出一截儿只手可握的细腰,康姐儿熟练地找到白老爹的药酒坛子,倒了一杯,坐在沙发给白希萝揉。
粗糙的手掌刮在那肌肤上,起了一层红,白希萝皱着眉头,偶尔发出一点忍耐的声音。
“杨大姐!”
突然,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农家的门都是敞着的,等白希萝反应过来,门口已经站着两个人了。
前面那个人是白天刚刚分开的于导,而后面立着一个高大身影,竟是机场巧遇的沿渊!
因为沙发正对着大门一侧,沿渊的目光很自然地掠过沙发上袒着腰的白希萝,对上她诧异的眼神,冷漠地移开。他的脸颊异样地潮红,嘴唇干燥,看着就不太正常。
“怎么是你?”于导也有些吃惊。
白希萝扯下卷上的衣摆,抹了药舒服多了。“这就是我家,才回来。”
“那可真是巧了。”于导咳了两声,“是这样的,我们演员忽然发了高烧,想借你们这里睡一晚。”
听到沿渊发烧,白希萝终于明白为他脸色不正常,“我家房间多,不过好些都没有收拾出来,如果不介意的话,他睡我的房间,我回家刚好收拾了。对了,吃药了吗,我这里有退烧药。”
“那可就太感谢了。”于导一点没客气。
康姐儿看帅哥看迷糊了眼,半晌不说话,白希萝拍了一下她,康姐儿才惊醒过来,“哎呀我滴老天爷,我还以为电视都给整美颜了呢,真跟画上走下来的人儿一模一样。”
于导闻言一乐,拍拍沿渊的肩膀,“那可不,我电影的男主角能差?”
看沿渊身影晃动了一下,白希萝连忙道:“您先扶他上楼。”
“康姐儿,你带他过去吧,我先缓缓。”不知为何,白希萝有点近乡情怯的意思。直到夜深了,康姐儿和于导都走了,她也没去看沿渊一眼。
半夜睡不着,白希萝搬了一张小凳子在过道处坐着。月光温柔的洒落银辉,将一切笼罩在朦胧月光之中。乡间虫鸣蛙声,空气清新,她低头看着自己踩在人字拖上的脚,白得反光,充满弹性的肌肤覆盖在精巧的骨骼上,十分漂亮。
她伸腿,两条笔直的腿并在一起,又曲起来抱膝在怀中。咬了一下丰润的下唇,过了好一会儿,还是站了起来,走到尽头的那间屋子。
白希萝手放在把手上,轻轻一拧,开门的声音很小,可在这夜里却格外明显,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等了一会儿,夜风吹得她浑身清凉,里面并没有传出什么质问的声音。白希萝推开一道缝隙,模糊地看着双人床的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