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仿佛见那夭桃秾李的娇美人一脸潮红,眼眸秋波盈盈,轻声喘气,向他苦苦哀求。
眉头一皱,他恍然清醒过来,跳下床,穿上衣物夺门而去,需要冷静一下。
杳杳反正有点没搞明白,萧璟突然给她背上捏了一顿,按得她浑身又痛又舒服,然后自己逃跑了?他是不是有病!
次日成亲第六日,杳杳照常要进宫给太后请安,可是在王府大门外碰见萧璟,萧璟竟然故意不看她,也不一起坐马车,而是自己在外头骑马。
这次换杳杳不明白了,他什么情况?
反正,今日换成了萧璟一看见杳杳,就想起她那媚态蚀骨的模样,害得人彻夜难眠。
之后萧璟一整天不见人,杳杳今天更辛苦了,不但要顶着一碗水,今后先学吃喝拉撒睡的仪态……当时杳杳就想说,她都睡着了哪里知道睡着之后是什么姿势?还让她睡着不能动,不能惊扰到殿下?
当晚萧璟没回来,杳杳也累得很早就睡。
因为次日,新婚第七日要一早送别使臣池砚,杳杳不进宫,而是早早到临王府门外与池砚辞别。
临王府早就备好了要让池砚带回去的礼物,此刻门外排着长长的车队,护卫上百人,礼物十数车,一部分是杳杳让带回去的,另一部分,可能是萧璟让带回去的吧?还有皇帝的赏赐,反正浩浩荡荡一大车队。
杳杳见了池砚,将写给父王母后的家书塞进了她手中,叮嘱道:“记得交给父王母后,你不许偷看。”
池砚失笑:“臣都知道公主写的什么了,肯定是写这大魏什么都不好,临王还老是欺负你……唉,不过臣会告诉他们,是因为公主和殿下欢喜冤家,让他们不用担心。”
杳杳白了她一眼:“你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池砚摇头失笑,她觉得好像本来就是事实?
想着池砚要走,杳杳万般不舍,鼻子一酸,扑到她身上抱着,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池大人,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父王母后,还有王兄。”
池砚也红了眼眶,拍着她的背安慰:“公主别哭了,你今后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我给你说的那些话。”
杳杳哭得很伤心,把鼻涕和眼泪都擦在了池砚的身上,乖乖的点了点头。
二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抱在一起,哭泣作别,直到突然冒出了一个高大威猛的人影,带着一股凛冽气息,来势汹汹,一把就将池砚给推了出去。
池砚猝不及防,直接被推出去,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抬起头来一看,原来是萧璟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正目光凶狠的瞪着她。
萧璟将杳杳拉到了身后,满目阴冷,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敢轻薄临王妃?本王现在就可将你就地正法!”
说着,萧璟气势汹汹,抽出了身旁护卫的大刀,对准了池砚的脑门,罡风都把池砚额头上的头发给斩断了。
杳杳惊诧不已,连忙横着手臂挡在池砚面前,瞪着萧璟道:“你干什么?”
萧璟将杳杳推开,愈发恼羞成怒:“早就看出你们二人有奸情,之前就眉来眼去,勾肩搭背,没想到还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将本王颜面置于何地?”
杳杳都快被他给气笑了,敢情萧璟以为她跟池砚有奸情?
池砚知道事情不妙,从地上爬起来,赶紧取下帽子,拆掉发带,解释说道:“臣本就是女子,能与公主有什么奸情?”
那一头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