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方芎看着手机,拿出招牌笑容,:“钱途,看在飞机的份上,手机借我玩会呗~”
“不给!不要碰我的“小美人”!起来起来,我的…马!马!”
马突然加速的跑了起来,一会儿就把身后的风景拉长,直到再也看不见,孔方芎才坐直身体,一脸可惜,“你真是太抠了。”
钱途呵呵,“万恶的有钱人。”
正说着,帝休从骑着马从远处回来,说:“前方不远有水源,在那休整一会儿。”
“好。”
临近河边,马就不走了凑到水边喝饱水就在树下吃草。
钱途把马栓到树上,回头问:“中午吃点什么?”
孔方芎已经在地上铺上了一大块布,从车里拿出两个食盒,“我早上要了点烧鸡和肉,还有点水果。”
两人鼓捣着野餐,白丑已经跳进水里,好半天才露出头,倚靠在离岸边不远的石头上。
“要不要下来洗洗?”
帝休用刀削着水果皮,刀光闪动,果皮自动脱落,“我担心下去了你不让我上来。”
白丑翻身,趴在石头上,头枕在手臂上看着他,“怎么会呢,我又打不过你。”
帝休斜切了一块果实送进嘴里,咽下去后,另有深意的说:“我怕你上不来。”
白丑:“有本事别用嘴撩闲,“打”一架你敢不敢?”
“不敢。”
白丑:“呵呵。”
帝休打量着他泡在水里的部分,说:“之前碰两下反应那么大,要是真木仓实弹,我怕某人会哭的晕过去…”
白丑掀起眼皮瞅着他,“实践出真知,空白白话谁不会说。”
帝休霎时出现在白丑面前,俯身在他耳边道:“小师弟,你现在的样子我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
“什么?”
帝休轻笑,“欲/求不满啊。”
白丑面无表情,一把把对方拉下水,单手抵着胸口推到石头上,另一手向下延伸,眼神暧昧,唇在对方的脖颈处摩挲,“你说的是我,还是你?”
帝休环着他的腰,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道:“有人看着呢。”
犬牙尖抵着脖颈的肌肤,哑着声音说:“那就去水里。”
孔方芎亲眼看着俩人腻歪到了水里,“卧槽!他俩都不背着人的吗?”
钱途吃着,抽空看了一眼说:“没事,一会儿就回来了。”
孔方芎啊了一声,那个帝休看着也不像是快/枪/手啊,等会儿,关注点不对,“他俩不是兄弟吗?”你们玄学的人玩的都这么开吗?
“他俩一个姓白,一个姓帝,你从哪看出是兄弟?”
孔方芎:“长相。”
钱途顿了一下,觉得他好像误会了什么,拍着他的肩膀,指着水面说:“他俩是师兄弟,而且,他俩只是去打架。”
孔方芎想,没错,确实是“打架”,不穿衣服的那种。
就这一会儿,水面哗啦一声,水花四溅,两道人影快速穿梭在水,轰隆声震天响…
孔方芎看着水珠穿透一人粗的大树,只留下一个手指大小的窟窿,愣了片刻…
还真特么的是在打架。
钱途拿着鸡腿指挥乾坤,“以后你只要看到他们腻歪,躲远点就好,在别伤着自己的前提下,还能看个热闹,这可不是电视剧里那些特效能比的了的。”
孔方芎:“他俩…因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