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途说这是他们师门的独有风格。
——有病
不一会儿,俩人打完了,干干净净的上了岸。
岸边这俩看热闹的一身是水,活活洗了个凉水澡。
孔方芎悄声问:“兄弟,这俩什么关系?”
钱途也悄悄的问:“你不是gay吧?”
“当然不是!”
“那你当他俩是只打架不上/床的神经病就行。”
信息量好大,孔方芎觉得他初来乍到还是小心点为好。
“救命啊!!!”
突如其来的求救声吓了他一跳,顺着声音看过去,远远的一白衣女子怀里抱着孩子狼狈的逃避,见到他们后顿时向他们跑来。
“救命!求求…求…你们…”
女人身后追着几个手拿武器的男人,各个穿的像土匪,手里拿着斧子大刀,不紧不慢的追着,看见他们身后的马后更是眼中发亮。
女人越来越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怀里的孩子好像被吓得呆滞了,紧紧搂着她的脖子,脸也埋了进去,身体瑟瑟发抖。
白丑抱着手臂靠在树上,看着那女人躲在帝休的身后,梨花带雨的求救。
“嘿,想不到今天不单有小娘子,还有几头肥羊!”几个大汉不怀好意的笑着,打量着他们的衣服,还用贪婪的目光看着马。
“羊你奶奶个爪!”
钱途拿出家伙事儿——桃木剑和招雷符,和几个人大汉拼到一起。
木头拼不过真刀,更何况让他对付小鬼小混混还行,这种野山贼都是有两把刷子,手上见过血的。
白丑半阖着眼,一阵风似的出现在几人面前,一个回合,手起刀落,移光换影一般,地上多了几具尸体。
锐利的爪子上还滴答答的落血,白丑回身,见那女人我见犹怜的冲着帝休道谢。
“多谢公子搭手相救。”
白丑抖落血滴,指甲随即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他动手了吗?在场一共四个人,就他连个手指头都没伸。
凑的那么近是想取暖吗?到太阳底下晒晒不是更热吗。
衣服破烂,大腿露着一半,衣不蔽体是给谁看呢?
孔方芎扶起钱途后,小声的在他身后说:“这女人有点问题。”
白丑盯着对面说:“你刚才没甩掉她,就不好奇她到底想干什么吗?”
孔方芎挑眉,刚才他确实看到了有人,帝休又不在,白丑虽然很厉害但是据说怕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利用和钱途打闹加快马车速度,谁也没告诉的躲了过去,没想到又被人找上来。“不耽误咱们的行程吗?”
“旅途中总要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