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赶忙解释道。
殷鹤想起来前些日子谢客容是说过,但过了这么久,关注点还是纠结在原来的节骨眼上,“有时间是有时间,但有什么是太傅不能教的”
没等谢客容开口,老妇人先一步道“殿下,这个您怕是有所不知。若论诗书礼乐,奴婢比不得太傅万一,但有些事情啊,太傅可真不一定有奴婢擅长。”
这句话说道谢客容心坎上了。
二十多年,唯一好好拉过姑娘的手的一次大概还是小的时候,和他那个还在襁褓中的妹妹。
然后便再没有然后了。
殷鹤迟疑了一会儿,“那姑姑请吧,外面热,先进去再说。”
谢客容见此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本来害怕殷鹤各种不肯,死活赖着他,不过实际情况倒是还不错,至少殷鹤没排斥这个老师。
其实本来也是,殷鹤粘谢客容不假,但也是私底下才敢。因为知道谢客容会依着他,又不会有人看见,所以才敢。有外人在的时候还是会照着规矩来,一点儿都不敢乱。
不过到底谢客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见着老妇人随着殷鹤进了门,又悄悄的跟了上去。
虽然表面上是信任这些下人,但谢客容在宫里栽的跟头多了,所以信任也仅仅停留在表面上,并未深入。
倒不是怕别的,主要是现在太子未曾立妃,保不齐有想利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攀上枝头做凤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