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如姐定的好像是四点的票, 到南城大概六点多点吧。”
季临渊“嗯”了一声, 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呢喃了一句,“时间刚好。”
准备推门下车的慕言蹊听见, 回头看他,“什么时间刚好”
“没什么, ”季临渊回她,接着拉她回来, 捏捏她耳垂, 看她无奈的笑笑, “一整天见不了,就这么让我走了”
慕言蹊“”
她自然知道季临渊是什么意思, 只是前面司机还在, 而且,凭什么每次分开的时候他都要她主动呢慕言蹊心里暗暗哼声, 故意不解的看他
“需要我给你办个欢送会吗”
季临渊“”
这次回来,发现她真的是皮了许多。
季临渊没再废话, 捏着她耳垂的手,顺势滑到她后颈,微微用力压着她后颈把她往他跟前凑了凑,看着她轻声笑一声, 噙住她嘴唇。
让慕言蹊惊讶的是那司机像是训练过似的,前一秒钟就推开门下了车。
慕言蹊“”
中间隔了个小走廊,两人趔着身子不太舒服,季临渊亲的不过瘾,探出去另一只手又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好半晌,季临渊才松了口,一下下在她唇上轻啄着缓了缓神。
慕言蹊微喘着气,眼中似是被他揉出了一团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有些好奇的问“谈了恋爱的人都是这么腻歪的吗”
季临渊被她的问题逗笑。
紧了紧手臂,蹭蹭她鼻尖,声音柔柔的“没经验,所以不知道。”
慕言蹊“”
她刚想张口问他,为什么他就这么腻歪的时候,就又听见他幽幽的开口
“可我看见你就想。”
啧,这意思还都是她的错了是吧
这次慕言蹊的画展是分了三个展厅,一个是供人欣赏学习的,一个是以售卖为主,还有一个小厅,是专供收藏家们收藏的藏品。
昨天一整天的安排,都是为了那些喜欢她的年轻大学生,不管是演讲,导览还是签售会。
而今天一整天的安排,都是以后两者为主。
慕言蹊年纪虽不大,但因为家庭背景从小就备受瞩目,又因为她专业性强年少成名,在业界跟同龄人来比,几乎是找不见能够和她称得上对手的人。
工笔画讲究“取神得形,以线立形,以形达意”,而她画的工笔人物,尽其精微。
今年上半年在英国的大维德春季拍卖会上拍出的国粹,国内甚至有收藏家看过新闻报道后特意前去拍买。
而这次,算是慕言蹊在国内的第一个正式画展,慕名而来的人自然也不会在少数。
今天这一天忙完,剩下半个月的画展时间,也就不再需要慕言蹊亲自在场了。
下午三点多,慕言蹊和应如是才匆忙的结束赶往高铁站,卡着时间到了高铁站,坐上了车。
这两天慕言蹊白天忙,晚上又没跟着应如是和应棉朵一起,小丫头自上了车之后就抱着慕言蹊不撒手。
“妈妈说昨天姨姨是跟unce在一起,所以才没有回来和我们一起睡觉,”应棉朵跪在慕言蹊的大腿上,搂着她脖子眨巴着眼睛看她,一脸好奇的小表情,“是这样吗”
慕言蹊闻言哀怨的瞥一眼一旁的应如是“阿如姐,你怎么还跟朵朵说这个诶”
“因为是我问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