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孤身一个女娘,却是不好乱跑,你阿爹定是第一个不应。”
方娘子在沈家坐了半日,这才起身告辞与方八归家,方八乐得直搓手,拿手肘去捅陈据,直把陈据捅得直唉哟,他得意道“哥哥如何我便说我家娘子了得。”
陈据揉着胸口,连着心口都痛,愁眉苦脸道“你们夫妇倒是如愿了,我如何与都头交待雇了你这个憨大个,又捎带一个年轻娘子,还做了杂事。哥哥要是疑心我诳骗嫂嫂,多年的交情都要化为乌有。”
方八笑道“都头何等心胸,怎会疑你”
陈据恨不能吐出一斤血来,怒视他道“你怎知哥哥心胸宽广,倒是相熟一般。”
方八理直气壮道“寻常男儿小鸡肚肠,哪容得家中娘子在外领头理事。定与我一般,豁达大度。”
疑是小鸡肚肠的陈据气道“哥哥是心胸宽广,你是大个憨傻。”
方八也不生气“哥哥心中不快,我不与哥哥计较,哥哥出了气,晚上也好睡些。”
陈据非但没出到气,反被气得够呛,道“明日再不要见你们。”
方八小心看他一眼,趋近一步,道“我家娘子吩咐了,既应了工,都头便是主家,让我跟来镇着场子,以防有人生事。”
陈据长吸口气,疾步回家吃了半坛的酒好悬没被方八给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