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算得什么。”
季蔚明低笑“二郎还是儿时的模样。”
季蔚琇气道“阿兄先合目稍憩,我再不与阿兄回话。”
季蔚明点头“好好好,都依你。”
等到桃溪县衙,季蔚琇扶了季蔚明下车,忽觉手上一重,季蔚明整个人仿如风摧霜折,半点声息也无得晕倒了在他的怀里。季蔚琇惊骇脸上血色尽褪,青白一片,倒比季蔚明还难看几分,几个侍卫也是大惊失色,瞬间围拢了过来。
季蔚琇深吸一口气,按着惊恐繁躁之气,吩咐季长随去请郎中,又迁怒道“你们随在阿兄身边,竟无一人知晓阿兄身体不适”
季蔚明的贴身长随嗑头请罪,又道“二郎君,世子说一不二,小的们不敢违抗。”
季蔚琇也不知哪来得力气,一力将季蔚明抱进室内,安置在床上,又命厨下送汤药来,季蔚明不过一时力不可支,这般折腾已经醒转过来。
季蔚琇怒道“阿兄又不是三岁小儿,侯府世子,承一府重责,这般不知轻重,将康健视若等闲,阿兄置阿娘与弟弟为何地”
季蔚明拥被而笑“你家兄长纸糊的灯笼,晕一晕也是寻常。”
季蔚琇听罢气得摔门便走,走了几步,又回来怒气腾腾地坐在一边。
季蔚明看他“咦,你怎得又回来了”
季蔚琇板着脸道“我等郎中为世子诊治了再走。”
季蔚明看着他,忽道“二郎,你可愿在桃溪再任三年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