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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感冒6
缺,待查找补充。“如果她的这篇文章今后写作还遇到什么难处,我一定联系蒙古族那边的亲人都来帮他这个忙。”我恭恭敬敬的把她的学术手稿放回书架上。

    不知怎么,好像刚才唱民歌太兴奋用脱了力,我感觉脑袋一阵阵眩晕,我坐在华梦软绵绵的床上后,身体也立刻变得软塌塌起来,我浑身乏力,特别想躺下来休息,可是我的头发还湿漉漉的,不能躺在华梦的床上。“好冷”我明明感觉到吹进来的是热风,但还是关上了窗子。我想去抻华梦的被子披在身上取暖,但是我伸过去的手又在空中停住了,我和她有点小别扭,用她的被子反而不好奇怪,那你刚才用她的皮套怎么那么自然。我看着套在手腕上的皮套,对我和华梦最近的尴尬处境无奈笑了一声。

    艾蒙东动不动就会说不懂我们女生,其实我们自己也不懂啊。有时候我也很羡慕男生那种今天吵架明天还能一起喝酒的相处风格,因为女生之间有时看上去有说有笑,逛街去洗手间都拉着手,打闹时也举止亲昵,可是你不知道她们哪一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尤其是在处理矛盾误会的问题上,女生大部分都是“纠结”的代名词,我们心思细到“你那天踩脏了我花了两个小时洗好的小白鞋,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但只要你不道歉语言或者行为都没有抱歉的意思的话,我就认为你在针对我,所以我要暂时和你绝交,静观其变”的地步,而绝不是男生的那种“卧槽,你敢踩老子鞋,我他妈要踹死你”的那种粗鲁却坦荡荡的直抒胸臆。没错,我也很烦女生那种什么都看在眼里,肺都要气炸但就是不点、不破、不解决问题、不直面矛盾核心,表面上风平浪静,背地里各自为营的相处习惯。可是我和华梦之间也是这样吗我也不确定,我和她之间的问题在于缺乏主动坦白问题的一方,所以最近一见面就一直处在尴尬冷场的状态。

    我们曾经好得就像一个人,最近一段时间我和她却一直话很少。尽管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我们也只在必要的时候才说话。但我们俩怪就怪在话虽少,但却一点没有绝交的气氛。我某样东西着急找不到了她会简略给出寻找建议,她出门忘了带遮阳伞我也会适当提醒。而且最怪异的就是她明明对这份姐妹情很看重,却一直用一种近乎冷淡甚至是“抗拒”的态度在对待。最明显的就是前两天市委监察部门突击检查,部长在外面催得紧,我着急地穿戴工作设备,扩音器佩戴一半发现蒙古靴子还没穿好,我顺手把扩音器甩到后腰去整理靴子,起身再够扩音器的时候电线在后腰缠住了,自己怎么也够不到。正在够的时候,我余光看见华梦要走过来帮我,但我一抬眼看她的眼睛时,她站住却不过来了。当时我没注意到麦克风耷拉到了扩音器的位置,扩音设备瞬间发生自激现象,发出了刺耳的叫啸声。而此时部长正在门外接待检查领导,她怒气冲冲的进来要准备责骂,但华梦却故意说自己的扩音器坏了,想换一个。部长以为是她制造的噪音所以没有深究。我后来向她道谢,她却说自己的扩音器本来就坏了,然后就冷漠走开,那天再也没和我说过话。

    我知道她说自己扩音器坏了的事根本就是在扯谎,她的讲解设备是我们讲解员里制作最精良,保养最好,耗费最慢的,作为我们当中最优秀的讲解员,扩音器绝不会坏的那么“巧”。要说是有什么误会或者心结我这几天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自己哪里得罪了她。我只是隐约感到,绝不是某件小事让我们变成这样,而是那种非常重要,关乎我们的姐妹交往但却有难言之隐的事情。

    我最近一直怀疑这件事就是因为她也喜欢艾蒙东。

    在我和她相处没有这么尴尬的时候,有一次我看她在洗澡,想到自己多次拜托她搓背,自己却一次也没有帮她搓过,我心血来潮便走进浴室。我开门进来的时候,她先是一惊,然后赶紧把胳膊交合在前面,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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