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虽然好奇青年又想做什么,却没敢问:“是,少爷。”
青年两只腿旦在沙发扶手上悠闲地晃着,心里还在盘算着游戏的规则。
他和冬邮是队友,这两天系统给他发布的游戏任务也都和冬邮有关。
何叶觉得如果按照这个规律推测,接下来他的任务应该都会和冬邮纠缠不清了。
五分钟后,身着白衬衫、黑马甲的青年走到沙发旁,声音清冷地请示:“少爷,您找我有事?”
“是有点小事。”何叶坐起来,对身材颀长的小孩说:“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跟我去二楼住。”
冬邮看向他,浓密纤长的眼睫映衬出一双形状姣好的眉眼,须臾,青年再次垂下眉眼,轻启薄唇:“是。”
何叶一看到他那张清冷淡漠的脸就有点心痒难耐,百看不厌,便坐在沙发上托着脸颊懒洋洋地问:“你每天好像有很多工作,比其他人多一倍?”
冬邮:“是。”
这就很不好了。
小孩每天那么忙,何叶接收到任务之后都要把人现找来。
虽然这两次都有惊无险地度过了,可万一哪天系统想不开,给他来个高难度任务,半个小时完不成怎么办?
沙发上托着脸颊的青年回想到这两天的任务,还有点心惊胆战,直觉得自己大概是老了,有点受不住这样每日一早的刺激。
“你以后不用干活了,就跟在我身边。”
冬邮提醒他:“少爷,您已经有管家了。”
何叶:“我知道,可福伯这几天不是休假了吗?”纪哥又因为踹门受伤进了医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所以:“你应该可以胜任吧?”
冬邮:“我会尽力,少爷。”
何叶闻言满意了,冲他摆手:“行了,赶紧收拾东西去吧。”说完他又想起来小孩受伤的右脚,“你能行吗?”
冬邮:“可以。”
何叶伸手隔着沙发拉住人:“算了,还是让他们帮你吧。”转头吩咐佣人:“把冬邮的东西全部搬去二楼。”
“是,少爷。”
青年垂眸望向自己手腕上多出来的那只大手,眼帘微阖,遮住了眸子里的情绪。
……
翌日一早,因为认床而导致生物钟完全颠倒的何叶还在和周公下棋。
被厚重窗帘遮掩住的房间静谧而昏暗,这份静谧蔓延在屋内每个角落,直到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来人身姿挺拔、腰身细长,白衬衫和黑马甲衬着一张淡漠清冷的脸,让青年瞧上去愈发气质绰约。
冬邮走到床边,看着深深陷进床内的人影:“少爷,已经七点了,该起床了。”
青年微冷的声音仿佛滴答在石阶上的雨水,“啪嗒”一声,好听又短暂,声响也不大,需得静下心来仔细听才能品得出味道。
床上的人睡得正香,闻言没有任何反应。
冬邮又喊了他一遍:“少爷,七点了,你该起床了。”
青年依旧没有反应。
冬邮静静瞧了床上的人一会儿,等到五分钟之后,才重新出声:“现在是七点零五分,再不起床,今日的晚宴你就该迟到了。”
床上的人闻言这才有了点动静,“唔哝”一声抬起头来,好看的眼睛被他眯成了一条缝,好半天才看清床边的人:“嗯?你怎么在这儿?”
冬邮:“我来喊你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