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曲韫玉在何处?”
福安笑道:“小的遵照您的吩咐,已将曲公子挪到了您的卧房。”他将声音又压小了些道:“这会儿人在您的床上躺着呢。”
“嗯。”料想福安是不敢对刘夏说谎的,里面到底有什么门道,他回房看了便知。
莫良又问:“那卫大侠可安置妥当了?”
福安道:“小的本来将东跨院收拾出来给卫大侠住。可卫大侠说那院子离您这边太远,往来还得穿两道门,不如搬到您院里的东厢房住。说这万一再来个刺客什么的,他好第一时间保护小爷您的安全。”
保护他?不用吧。就算真有什么事,莫良也是可以开挂的。干嘛放着大房子不住,非来他这院子睡厢房?
不过既然这是卫岚的决定,莫良便由着他。
依照刘夏性子,一直反抗自己的人突然服帖了,他定要第一时间赶去瞧瞧的。所以莫良强忍着想找卫岚的冲动,还是回了自己屋。
曲韫玉只穿了一件内衫,正躺在刘夏床上,似已睡着。
莫良见了一乐,对福安道:“没想到海大富和素芝还挺有本事,竟然只用了半天时间就让曲韫玉乖乖上了小爷的床。”
福安只是赔笑,却不言语。
莫良学着纨绔子弟的风流样勾勾嘴角,坐到床边,双手拍了拍曲韫玉双颊。“醒醒。这么早就睡觉岂非少了很多情趣?”
他起先没敢大劲,见曲韫玉睡得实在是沉,这才加大了力道。奈何就是不见曲韫玉醒转。
莫良皱眉:“这怎么回事儿?”
福安只好如实禀报。原来海大富和素芝怕再受刑,便绞尽脑汁想把曲韫玉掰弯。
一开始,两人采取怀柔政策。但曲韫玉受圣人教诲,心比钻石还坚,哪里肯依?
二人没辙,又采取摇尾乞怜的办法。哭诉曲公子若是不答应,夏爷定会要了他们俩的小命。但曲韫玉吃准了这是他们两个在演戏,不吃这套。再说了,即便刘夏真处死了他们,也是他们咎由自取。谁让他们要为刘夏办事,而刘夏的一众家仆平时仗着主人的权势到处狐假虎威,京城的老百姓早已恨死了他们。他们又岂能和寻常百姓衡量?
那以暴力手段让曲韫玉屈服?海大富倒是有这个心思,可没这个胆量。再怎么说他也是刘夏的人,刘夏折磨他动他可以,哪里肯让别人上私刑?
思来想去,海大富干脆从市井那弄来些迷春酒,给他弄晕再搬刘夏房里,任凭刘夏摆布。
莫良一撇嘴。哼,这孙子,我让你摆平曲韫玉,你就这么打发老子,回头老子非让福安再抽你二十皮鞭。
“行了,你退下吧。”
福安笑的贼贱,回了声是,顺便将门带好。
“这是什么迷春酒,比蒙汗药都厉害?”
莫良尝试去挠脚底板、用针扎、撒冷水等等方法,但曲韫玉就跟死过去似的,完全没醒的迹象。
被水浸湿的衣料开始变得透明,逐渐显出曲韫玉光滑的肌肤。
海大富把曲韫玉剥得只剩下一件内衫,看来最后这一件他是觉得由刘夏亲自动手脱会比较好。
哼,那家伙对这种事倒是很擅长。
莫良的手从衣领,一点点将曲韫玉的衣服划开,眸色也越来越深。
要想推动剧情,就必须过这一关。因为这是捶姐姐着重描写的,填坑组任何成员也好,监修也好,都无法越过。
决心不是不可下。
比起小皇帝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