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行歌欺身而上,一只手如铁钳般捏住疑雪尖巧下颌,拇指用力碾压娇唇,将粉嫩变得嫣红。疑雪不断挣扎,梁行歌突然发力扯过疑雪如云的乌墨长发,迫使疑雪抬起头。只见疑雪两弯细眉都疼地纠结在一起,长而密的睫毛微颤,一双桃花眸子恐惧地望过来,因为疼痛而湿润起来。
梁行歌只觉口干舌燥,于是更加放肆,用舌尖细细勾勒疑雪唇型,含住美人娇唇不断吮吸轻咬,欲向里探索,可疑雪紧闭皓齿,不住摇头。梁行歌见状以手捏开疑雪下颚,横冲直撞,尽尝美人津液,水声不断,十分淫靡。
直到疑雪眼神涣散,梁行歌方松开疑雪,拉出几根的银丝。疑雪肌肤上留下几道淤青指印,双颊因呼吸不畅变得绯红,唇瓣红肿可怜,发丝因挣扎有些凌乱。
梁行歌见状调笑道:“沈公子滋味如此销魂,让我怎么舍得又杀又剐的,自然是要好好疼爱,才不算暴殄天物。”
疑雪回神,听得他戏弄之言,顿时怒大于惧,张开檀口欲咬他抓着自己的手。还不待咬上,就被一掌掼在床上。疑雪只觉左颊火辣辣地疼,后脑撞在床上,顿时眼前一黑。
疑雪方从昏迷中醒来,又受了打击,情绪急切变化,竟然昏死过去。
梁行歌毫不怜惜地拍打他两下,见不像是装的,冷言嘲讽“小东西,你倒是会晕,不过朕可不喜欢死人,今天就饶了你。”又将慕竹叫进来吩咐“给朕看好他,若出什么差错,唯你是问”
慕竹连声应承。
梁行歌走后,慕竹看向床帷,锦被上玉人横陈,青丝凌乱铺了满床,美人左颊微肿,眉头紧皱,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煞是可怜。半长的褙子因刚才的挣扎堆在腰间。
“公子”见疑雪不答,慢慢走上前。
看着床上的人昏迷不醒,慕竹难言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手指打着颤轻轻将疑雪摆正,喃喃自语,“公子,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