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赖子先是在疑雪处丢了脸面,还未找补回来,此番又被自家大哥斥责,心里已是极度不忿,本来就是赖天赖地的性格,这下更是不讲起理来。
只见他嘴一撇,“我自然是将您放在眼里的,只不过现下看来却是您不将我们二位兄弟放在心上,如今有了这般好处,得了这样标致的小美人,却不教我俩亲近亲近,想来是要独占了去喽。”
狰狞男子听他这样大放厥词,却也戳破了自己心中所想,心虚一阵,也不好上前教训,只是支吾一句,“怎会如此,弟弟切莫瞎说。”
那一直在一旁沉默的丑陋男子,也是见识了疑雪刚才的娇态,正心痒难耐的很,听他这一句,当即大手一抓,将疑雪从他旁边扯过来,这一扯动,又牵到脚上伤处,直叫疑雪疼的眸中泪光点点。
狰狞男子一时不防,身侧美人竟被抓走,不免又惊又怒,转头一看,那美人眼光幽幽,梨花带雨,自作多情地以为美人是舍不得他,不想入别人怀里,心中的爱怜更是要溢出来。
“二弟,你这是做什么”声音已经带上恼意。
那丑陋男子动作粗暴的很,一双大手已经抚上疑雪,疑雪几番挣扎衣领都有些散开,露出细白雪嫩的皮肤来,更是激的那丑陋男子欲火焚身,几下揉捏,手上也没个轻重。
疑雪着实疼得厉害,暗骂这丑陋男子,心思却一转,对着那狰狞男子频频摇头,一双桃花眼水光盈盈,一副不甘不愿,又带着些幽怨的样子。
那狰狞男子哪里受过这样的撩拨,看着旁人美色在怀,心中着实升起一股酸气来,又带着点点怜惜得意之情怜惜美人弱质被欺,得意美人青眼有加。
“哥哥”疑雪掐着时机对狰狞男子喊的这一声,彻底将他的醋坛子打翻谁能忍受一个似乎只对自己有意的小美人娇吟般的求救呢。
那狰狞男子一把抓住在疑雪身上不断游移揉捏的大手,皱着眉头对那丑陋男子呵斥道,“够了”
“怎么就够了大哥未免太不讲义气”
那丑陋男子本就不太服气这名义上大哥的管束,只是迫于他家境比自己好,便从来高于自己一头似的,更何况怀中之人幽香阵阵,身娇体贵,与那些勾栏青楼里被人玩弄惯了的妓子小倌不能同日而语,一看就知道是哪位大户家的小公子,只是面生的很,不似本地人,就算被欺负了也拿他们这些地头蛇无法,这样千载难逢的偷香机会,任谁都不能给他破坏。
他们这些地痞流氓,虽然在外头名声很臭,对着自己结交的这些狐朋狗友却是最注重义气二字,此时被这丑陋男子说不讲义气,狰狞男子登时如热碳浇在身上,气的话都数不清了,心想这等事情要是不说清楚,自己在这地界还怎么混的下去。
那丑陋男子看着他怒目圆睁的样子,又感觉到抓着自己胳膊的手用力奇大,并且越收越紧,还以为那狰狞男子要与他过招,心中一惊,当下先下手为强,将自己手臂一转一扯,讲那狰狞男子甩了个踉跄,一个不稳竟跌在地上。
“大哥”那赖子急忙扶起头脸着地的兄弟。
那狰狞男子这一下摔的眼冒金星,待狼狈起身,已是满脸灰尘,一只手颤颤巍巍抚上鼻梁,再拿下来一看,竟抓了一手黏腻血渍,登时气的双目赤红,恨不得直接手撕了眼前的罪魁祸首。
“你、你敢打我”
那丑陋男子看着人摔成这样,心中隐隐不安,面上却装的一派淡定,早已打好了造反的心思,就想彻底激怒他,于是冲着那狰狞男子冷冷哼笑一声,一派轻蔑不屑之色。
那狰狞男子更是生气,登时与他扭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