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二人拳脚功夫不相上下,场面一时混乱的很。
疑雪见计划有成,也不管衣衫不整,立刻拖着受了伤的腿脚一瘸一拐向街上跑去。
一旁的赖子却看见他要逃跑,也不再劝架,立刻跳将起来,却也因为身材臃肿不能立刻赶上疑雪。
待那扭打的二人鼻青脸肿,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对视一眼,才明白中了那人的离间计,其实疑雪甚至连话都没说,单单是几个眼神就叫他二人意乱神迷,不知西东了。
疑雪从巷中慌乱跑出,到得街上,那赖子同时也追了过来,甫一抓住疑雪衣袖,就听见疑雪压低声音冷冷道,“怎么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再行龌龊之事么吗”
那赖子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百姓商贩,时而出现的府衙巡士,暗暗咽了口吐沫,虽不敢对疑雪强拉硬拽,但手上也丝毫不放松。
疑雪看他这样,便知他要故技重施,发现怎么都甩不脱着这狗皮膏药,几乎要气死,却也无法可施,加上脚腕断骨般的疼痛,头都有些晕眩。
看着眼前拥挤的人群,疑雪灵机一动,仗着身体纤细灵巧,强忍伤处剧痛,左右腾移,见缝插针,那赖子体型肥硕,急的满头大汗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疑雪越来越远,手中只剩疑雪一件外衫。
那赖子看着手中衣物,发现是上好的蜀地云锦裁作,虽然有些褶皱,但略一整理还有九成新,想来也能卖个好价钱,虽没尝得那小美人的滋味,却也比那俩傻兄弟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