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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章
一刻就到了房里。

    等到了房中把疑雪放在床上,才震惊地发现衣襟上,刚才疑雪趴过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大块,不过天冷穿的厚,他一直也没发现。

    宋衍风给他解开睡穴,疑雪醉眼朦胧地坐起来,眨了眨眼才看清眼前的人,眼角酸涩,心上还有一阵一阵的揪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滚落下来。

    宋衍风看他这样,心里也跟着疼,坐在床侧把他圈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拿着帕子给他拭泪,“雪儿乖,不要哭了,我看的心疼死了。”

    疑雪扯动嘴角想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抽噎着说,“我我也不想哭,可是忍忍不住。”

    像哄小孩儿似的,宋衍风把他整个人抱在腿上轻轻晃动着,“没事的,没事的。”

    疑雪止不住地啜泣,边哭边说,“衍风,我没有父亲了,再也没有了”

    宋衍风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泪,“没事,以后我就是你父亲。”

    疑雪哭声顿了顿,转过头看着他,瞪大了眼睛问了一声,“啊”

    宋衍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慌忙解释道,“不是,我是说以后你就把我当父亲。”

    疑雪眼睛瞪得更大了。

    “不是,我是说,我会像父亲一样宠你的,”想了想依旧觉得别扭,捏住疑雪下巴,与他对视着,“我是说,我会永远宠你疼你,比沈伯伯更甚,只要我在你身边,你永远都不要怕。”

    疑雪终于破涕为笑,眼圈红红的,促狭地挑了挑眉,低声喃喃了一句,“宋爹爹。”

    宋衍风眸色深了深,“你叫我什么”

    还不待疑雪回答,就直接把人扑倒在了榻上。

    云中一条看上去与别处并无二致的巷子里,有一座看似荒废已久的宅院,从外面看,粉墙都已经斑驳,一大块一大块的青苔结在墙壁上,端的是破败不堪。

    院子里也是稀松平常的景象,一棵老柳树哀哀地立在那里,稀疏的枝条上没有一片绿叶,只有几片枯黄的叶子随着秋风荡着秋千,摇摇欲坠的。

    谁都不知道这样萧瑟的景象中隐藏了多少黑暗和危险,无数的暗卫隐藏在阴影、瓦缝中,他们时刻警惕着,因为屋里是他们忠于的帝王,这样的保护,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还是不够的。

    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陛下要千里迢迢地来到这么一个危险又荒凉的地方,而且带来的人数之少,绝不是一个帝王所达到的标准。

    坐在正厅里的是一个青年男子,锦袍玉带,一副富家公子的模样,只是眉目间的戾气有些重,他手边摆了一杯茶,阳光从损坏的门缝中泄露,照出茶汤上方氤氲的蒸汽。

    他端起茶,用杯盖抚了抚热气,轻抿了一口,从容地朝虚空问了一句,“他同意了”

    原来房中阴影处跪了一个人,那人低着头看不出面容,只能听到他回答的一声“是。”

    听到想要的答案,梁行歌把茶盏放下,站起身朝那人走了几步,微微躬了躬身子,“条件”

    那人伏在梁行歌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只见梁行歌眉头渐渐皱起,旋即又舒展开,做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自言自语了一句,“没想到他弟弟这么好对付。”

    喀喇

    窗户处传来一声脆响,木质雕花的窗板随之断裂,一群黑衣蒙面人越窗而入,行动间不带出一点风声,可见都是顶尖好手。

    梁行歌急忙向后退去,堪堪躲过刺过来的剑尖。

    隐在暗处的侍卫纷纷出动,所有人都在惊诧这些黑衣人是怎么在重重防卫下进入内室的。

    来不及细思,只见这群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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