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任疑雪攥着。
“鹤皋,父亲去了,世上只有咱们俩最亲了,”疑雪没提安乐,怕惹弟弟生气,“我希望咱们能同仇敌忾。”
说完,拍了拍沈鹤皋的手,看他没什么反应,就摇了摇头,离开了。
出了殿门,疑雪看见朝这边走来的沼勒,心中暗叹倒霉,但已经迎面碰上了,躲也不是办法。
硬着头皮走上去,疑雪行了个礼,唤了一声,“长祈大人。”
沼勒不说话,只是深深地盯着疑雪看,又恢复了宴会刚开始那种灼热露骨。
疑雪见他不答,就要约过他从一边离去,却突然被抓住了手腕。
“嘶”
疑雪用力挣脱开他,低头一看,腕子果然多了一道红痕。
“你做什么”疑雪瞪他,一边揉着抽疼的手腕。
沼勒还是不说话,一双阴沉沉的眸子盯着疑雪,像要把人钻个窟窿。
疑雪有些害怕,但想到这是宫里,四周人也不少,惧意就退去不少。疑雪想绕开他从一边走,却被横出来的一只手臂挡了路。
饶是脾性再好,疑雪也有些气恼了,“沼勒,你究竟想干什么”
沼勒见他不走了,就把手臂收回来,紧紧盯着疑雪的眼睛,像冬日枯枝上挂的冰凌子,淬了寒气,“不干什么,我只问你,为何不让我进你苑门了”
“不让你进”疑雪疑惑道,又摇摇头,“是侍卫不让你进我并没有下这样的命令。”
沼勒往前逼了一步,“你骗我。”
疑雪想不通他这结论怎么下的,只是反驳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