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一次就能成功的,”阿若叶耸了耸肩膀,“总的来说,还是你自己比较厉害吧。”
受到了恭维,清姬晃动着娇笑起来。只是她的声音太过嘶哑了,实在刺耳无比。她将珍爱的头颅收起来,趴在了树枝上,“那么大人这次也是看上了哪个有前途的人类?竟然没有带回来?看来此人的天分也不过如此。”
“等下次他来了,你们可以交流一番,”阿若叶重新撑起伞,示意自己的要离开了。
“哦,对了,”他侧身问,“现在还没有暖和起来吧,你们蛇类不冬眠吗?”
清姬动了动自己的尾尖,吐露着红信道:“我的蛇尾是我的爱意,我的爱永生永世,无有熄灭睡去的时候。”
阿若叶哼笑一声,撑伞离去。空气中留下一句淡若今日烟雨的嘲讽:“爱这样的借口,真是好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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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行事需要借口,有时也不需要借口。清晨花楼歇业,但楼中的人并没有去休息,而是在廊下楼山站得满满,视线全都聚集在庭院中被麻绳绑住的两人身上。花楼老板接过小厮递上来的鞭子,在半空中一抽。抽破空气的一声鞭响,吓得人偏过脸去,不忍再看。
然而老板不允许他们偏开视线,杀鸡儆猴,他点着二人道:“你们都给我看清楚,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第一鞭,抽到了苍助的背上,直接抽开了他的衣裳,露出了血肉。
“我就知道你小子迟早给我惹出事来!吃我的,用我的,竟然还敢摔我的东西!”
说着又是一鞭子。
老板足足抽了苍助十来鞭,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他允了一口气,上前用鞭子挑起蝶容的下巴,眯眼道:“你其实挺听话的,所以你那些小毛病我也就忍了。可是你今天可是犯了大错了,竟然跟着你的徒弟一起胡闹?”
他叹了一口气,“你说的对,脸是赚钱的门道,我不会伤了你的脸。转过去,给我趴好。”
蝶容抬头望着老板,然后顺从地趴下了。老板几鞭子抽拦了蝶容的衣服,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裤带。老板抓住蝶容的头发把他的头扯起来,示意所有人看清他的表情,“都给我看好了!不许挪开眼睛!”
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有人看不下去了,捂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
被抽得皮开肉绽的苍助从地上爬起来,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费力地说:“昨晚发生的一切,皆因是小的不知礼数闯入客人的房间造成的,与老师无关。老爷,请你不要怪罪老师。”
“是么?”老板冷笑起来,一把将蝶容的脸掼在地上,“可是没有看好你这混蛋,蝶容难道没错吗?还是说,你想代替老师受罚?”
苍助转头,看到蝶容磕在石子上,磕出了血印的额头,他咽了一口唾沫却觉得喉咙愈发干渴。苍助说:“今晚老师还要登台,贵客也还会来。有什么惩罚请施加在小的身上,不要耽误了楼里的生意。”
“说的好!”
这话取悦了老板,他打消了刚才的念头,吩咐旁人:“取棍子来。”
一根粗大的带着钉子的棒木被麻木的下人取来,老板说:“既然你的手不能好好干活,就不要它们了吧。”
惩罚高高举起,重重落下,苍助闭上眼睛,预想的剧痛并没有到来。蝶容倒在弟子的身上,鲜血洇红了他身上昂贵的丝绸。蝶容挡住了这一击,气喘吁吁地地说:“苍助以后是要上台的,手上不能留疤。”
钉棒伤在了蝶容的肩膀上,伤口必然会影响他今晚登台,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