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淼一偏头,脸枕在自己膝盖上,看着谷妙语说“这回你还真猜错了,我还真的见过谭深的家人。”
谷妙语“啊”她眼珠转了转,“我想听听了。”
楚千淼回忆了一下,说“嗯,不只见了,还一起吃饭来着。那次是谭深说一个长辈要请他吃饭,他想带我一起去,我本来说不去,他就各种闹,我受不了他闹就一起去了。吃饭的时候他那位长辈看样子还挺tg喜欢我,跟我说话的时候一直拉着我的手。然后她很慈祥地恳求我,让我多帮忙照顾谭深,说他能开开心心长大不容易,有时候发个小脾气什么的,我别多计较,多担待他些。虽然她很慈祥,但我当时在心里还是没忍住吐了个槽,我想她这是在给谭深找妈还是找女朋友”
谷妙语听完有点唏嘘。
“你和谭深呢,是他家人蛮喜欢你,但你和谭深你们不合适;你和任炎呢,是你和任炎彼此喜欢,但他家人似乎不待见你”她叹口气,“唉,你说我们谈个顺风顺水的恋爱ài怎么就这么难呢总有家人站在那横扒拉竖挡的。”
她拍拍楚千淼的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楚千淼枕着自己的膝盖,眨着眼睛。
隔了一会儿她说“任炎外婆生病了,进了医院。我想等他外婆好一点之后,和他再好好谈一次。希望到时候我们能对彼此开诚布公吧。”
第二天任炎没有上班,他跟公司请了假。楚千淼于是知道,应该是他外婆的病还没好。
当天下班前,楚千淼意外接到谭深的电话。
他用一种压抑的、兴奋地、又有些沧桑的声音告诉她“千淼,我回来了”
楚千淼愣在那,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谭深又说“千淼,能下来坐会儿吗十分钟就好。我在你们大厦一层的咖啡厅。”
楚千淼想说她还有工作在忙,但谭深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她想算了,既然如此,有些话那就当面说吧。
她下了楼,到了一层的咖啡厅。
谭深就坐在靠门口的卡座上。看她一路走过来,谭深的眼神直勾勾地,里面满满都是意外和惊艳。
在他眼里,向他走来的已经不是两年前身shēn上还带着青涩感的少女。如今向他走过来的是个漂亮又有气场的女人。成熟女人的韵味在她身shēn上绽放,少女感也没有完全消失,除此之外,她还有着果决自信的一种领导力。白衬高腰一步长裙把她围裹得身shēn姿婀娜,波浪长发,烈焰红唇,让她散发着惊人的性xg感和魅力。
谭深直勾勾地看楚千淼向自己走过来,忘记了说话。他觉得她身shēn上,似乎还有一种肉rou眼看不透的更细腻的魅力。他一时想不出该怎样形容它。
楚千淼在他对面坐下,落落大方地叫他的名字,和他打招呼。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微笑问。
谭深回了神,眼神炽热rè地望着她,回答“昨天连夜赶回来你的,今天上午到的北京。”
他忽然往前倾身shēn,烈火般的眼神燃烧到楚千淼的脸上,他对她说“千淼,我这回回来就不走了。我把海外市场开拓出了疆土,公司现在已经给我升了副总。”顿了顿后,他说,“我现在比任炎厉害了”
楚千淼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解掉其中淡淡的尴尬,她只好招手叫来了服务员,自己点了杯拿铁,又问谭深喝点什么。
谭深说“和你一样就好。”
点完喝的,楚千淼问谭深“阿深啊,你叫我下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谭深双眉皱在一起“我一定要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