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沉思道:“可是日教教主么?”
言毕飞身而去,殊不知才落殿门,不远处又飞来一座孤寂冷清,雪白如玉的宫殿,殿门牌坊上写着“月宫”二字,月宫里飞出一个黑衫女子,女子亭亭玉立,然而面带黑衫,看不清容貌。
野人恍惚之际,那黑衫女子横渡而来,降落日宫殿前,信手一招,一个黑白相间的飞轮乍现手中,她呵斥道:“听说你破了日月神教八十一阵,我来会会你!”
“你是月教教主?”野人惊疑道。
“姖儿休得放肆,这是本教客卿。”
人声未散,日宫里走出一个灰衣男子,男子跋扈飞扬,双目泛着赤色,肩披赤红色的大披风,与其一生灰衣服的打扮格格不入。
野人见礼道:“打搅教主了!”
教主挥手示意,只说“无妨”,尔后温柔地对黑衫女子道:“乖女儿,回去歇着罢,你的八位师哥呢。”
那叫做姖儿的女子断然道:“不,我要和他打架,母亲说他狂得很,敢骂师妹们叫做笨瓜。”
教主闻言,附耳对黑衫女子说了一通,黑衫女子犹豫不决地返回而去,临走时对野人报以愤恨眼神,好似在说:“你小心点,老娘早晚要收拾你!”
野人顿首道:“谢教主解围!”
教主爽朗一笑,邀请道:“我们到宫里面去聊罢,老酒鬼已然对我介绍了你。”
二人入座下来,教主开门见山,道:“我是日教教主,也是日月神教教主,姓姜,诨名姜炎。”
野人恭敬道:“姜教主当面,多又唐突,还望海涵。却不知那月教教主是何人?”
姜教主恍然道:“哎哟,是我疏忽,尽差点忘了介绍疯婆子了,贱内姓姬,唤作姬淼,但你以后遇着她,可不得称她的姓,也不得称她的名,我那疯婆子最爱面子,你当心惹来杀身之祸。”
野人来了兴趣,问道:“那该称作什么?”
姜教主低声道:“你就称‘独一无二日月神教教主’!”
野人暗思:“这个名号真长,也忒不顺口了,原来所谓的日月神教是一对夫妻当家,只是这两口子水火不容,恐多有间隙,但既然合不来,怎地又会组成夫妻呢?”
便在他不明所以之时,姜教主突然说道:“老酒鬼亲自来提亲,原本我与老酒鬼交情匪浅,自当答应,可我那女儿性子太烈,又多受疯婆子影响,我得问问她娘俩的意思才行……”
野人差点摔倒,心中泛起滔天巨浪,激动道:“提……提亲?老酒鬼……教主大人,这可开不得玩笑!”
姜教主见状,叹道:“是开不得玩笑,所以必须你情我愿,望你理解!”
野人再也逼不住,一口血箭喷出,急道:“酒鬼在哪里?”
姜教主以为他受了内伤,赶紧问长问短,却对酒鬼只字不提。
由是尴尬一阵,野人强行压住心魔,平静道:“禀教主大人,小子是来贵教学本事的,但酒鬼说不能白吃白喝,我得做贵教的客卿,上下要出力,关于提亲一事……”
姜教主打断道:“好孩子,你不必再提,你的本事我看在眼底,为人我也有了个大概了解,实话实说,我对你是满意的,只是关乎女儿婚姻大事,需得疯婆子表态,更需得问明女儿心意,你不要操之过急!”
野人闻言,强行将涌至喉咙的热血吞下去,脸红筋涨地说道:“教主大人,冒昧打搅本已不该,小子这便告辞,还请勿送!”
说罢长身而起,就要离去!
“哼!你既贪生怕死,又何必吹破牛皮,而今天下皆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