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教何以立足?”
发言质问之人正是一个少妇,少妇迎面走来,所过之处,空气窒息,周遭开出了寒烈的冰花。
如此阵仗,必是那月教教主姬淼无疑。
野人顿首道:“见过独一无二日月神教教主,小子不明教主呵斥之言是何意思,还请解惑,感激不尽。”
那少妇越过野人,朝姜炎看了一眼,姜炎赶紧让出位置来,恭敬道:“夫人请上坐!”
少妇落座以后,复再冷哼一声,对野人道:“老酒鬼说得清楚——日月神教教主与日月神教客卿冶人,已然放言乐化天,将逐一登门造访所谓的一宗、三宫、六院,要将乐化天宗门派别的名头重新排一排……”
“此番老酒鬼不惜奔走,此举盛世诸天尽知,且名门望派已然收到了拜山的帖子。”
少妇继续说道:“老酒鬼说你胆气冲天,一身本事惊天动地,你想在乐化天点一把火,造一个新的时代,而老酒鬼素来与我神教交好,你便建议以神教为后盾,轰轰烈烈地闹一个地覆天翻,怎地你才上得缥缈峰,便要拍屁股走人?”
“哼!你既然没有那个本事,缘何要放狂话,难道你真是草包一个?”月教教主大喝道。
野人心中叹息连连,暗道:“酒鬼啊酒鬼,你才是正儿八经的老江湖,你这般玩弄我于股掌之间,对你有甚好处?哎……我与你相约创造一个时代,都他妈说的是醉话,那是忽悠你的疯言风语呀,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日教教主见状,也是一个惊疑,暗道:“老酒鬼没有和我说起这件事情呀?他只说是来提亲,难不成他嫌我胆小,不与我商议这等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不行,我可不能在晚辈面前丢脸面,便装着一清二楚罢!”
想及于此,姜炎朗声大笑,朝着野人道:“冶客卿,你既有雄心壮志,我日月神教必定奉陪到底,这把火,我们烧定了!”
野人这就为难了,思前想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又是提亲、又是烧火,一时间不知所措,喃喃叹道:“明里的阵法好破,但暗处的套路难逃啊,哎……真的,我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