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谋反,而姜家的二小姐一直在姜家与信王之间游走,充当信使,此为三。皇上格外宠信姜家,可姜太师却带刺客坠银来毒害皇上,此为四。”
东来傲然走到贤妃面前,道:“姜家几代为臣,若没些响当当的理由,怕是杀不动,这四条,一对外敌,儿对后宫,三为间谍,四为弑君。昨日皇上已经下旨,把姜家参与信王谋反的一应人等全部问斩。娘娘昨日进城的时候难道没看见那老百姓忙慌慌的往菜市口跑的样子?”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丛小腹蔓延上来,直痛到心口,痛得她几乎说不出话,伏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血渐渐濡湿了她的裙底,扩散开来,如一团艳红色的云。
“不可能,不可能!”她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
“皇上本想留着娘娘一条命,只可惜娘娘自己又为人不善,犯下了谋害皇子的大罪。”东来慢慢蹲了下去,凝着她:“这就是害人终害己的滋味,好受吗?”
贤妃的眸子里已然没里光芒,她死死捂住肚子,缩成一团,一只手在空中慌乱的挥舞着,似是要抓住她孩子的最后一点灵魂,可却什么也没抓住,重重跌在地上。
她推着东来的鞋子:“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
东来长长叹了一声:“你是姜家的人,皇上既然灭了姜家,就不可能容许有姜家血统的孩子生出来。这药是很厉害的,不出半柱香,便能流干净,谁也救不了你。”
“孩子,孩子!”她绝望的喊道:“南景霈,这便是你的真心吗?”
东来站起身,面上又带了些迷一样的笑意:“娘娘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道理。你父亲嘴上对皇上说要忠心耿耿,不也谋反弑君五毒俱全吗?你口口声声说对皇上真心,不也阴谋算计皇上的骨肉?只许你们欺骗皇上,就不许皇上反过手来还你一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