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面怎么了?咋咋呼呼的?”
屋外被胡玉华连拉带拽拖出去的兵士隔着窗户纸看不到屋里面的情况,只能听到两个大嗓门儿的吵嚷声。
而胡玉华头都不用回就知道肯定是郝越和柳彪两个人又杠上了,他真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俩人能八字儿不和,
“没事没事,两个人在商量事儿呢,嗓门大,习惯了。”胡玉华笑着朝他解释道。
“对了,你刚刚说有事问我,是什么事儿?”
“哦对对,是想问问你”
胡玉华刚打算开口来说的时候,突然脸上就浮上了一副疑惑的表情,因为他发觉刚刚还一片嘈杂声的屋里,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霎时安静下来的屋里,有些纳闷儿道:“哎?这屋里怎么没有声音了?”
这回倒该是那兵士心里面反应过来想必是自己的几碗好汤起了效果,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窃喜道:
“兴许你那些朋友商量完了正在喝汤暖身子呢,你还没说完呢,找我什么事儿啊?”
这兵士跟刚才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一样,仿佛并不在关系屋子里的情况,一手扯着胡玉华的衣袖,倒像是忽然对胡玉华的问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是想问”
胡玉华能有什么问题问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城门军士?
正在脑子里编着理由呢,就看到不远处走过来一队人马,那为首的一个正是刚才在城南门接引他们的守将邝武。
“将军!”
那军士看到邝武到来很是欣喜,让胡玉华看着就像是邀功似地跑过去单膝一跪,
“禀将军,已经全部办妥,只有”
说着,他还回头朝着胡玉华这儿瞅了一眼。
邝武则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同样朝着胡玉华瞟了一眼,“好!跟我进去。”
“是!”
胡玉华就看着那邝武微笑着朝自己走了过来,笑容之假就好像邝武给自己带了一副微笑的人皮面具一样,
“本将忽然想起有些事情想要找赵老管事相商,这才折返了回来,兄弟为何站在外面?可是这些粗鄙的兵士照顾不周?”
还没等胡玉华开口接话,邝武就一脸严肃自说自话的转过头嗔斥着刚才那军士,“跟你们说了这是淮王的客人,是听不懂本将的话吗?还不将客人请回屋里去!”
“是是是。”
那军士赶忙躬着身子跑过来,朝着屋里给胡玉华做个了“请”的手势。
胡玉华把这一唱一和的两个人看在眼里,冲着邝武笑了笑道:“好好,那邝将军也请。”
他便和那邝武,一前一后就朝着已然是没有了半点儿声响的屋里走去,
胡玉华帮着安逸搞这些收集信息情报的事儿已经不是第一天了,即便是走在前面背对着邝武,也能真切地感受到盯在自己后背上那双眼眸之中所带的贪婪之意。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安氏戏班子毕业的胡玉华几乎是用最浮夸的演技给邝武上了一堂免费进阶课,他指着横七竖八倒在椅子旁的四个人和小圆木桌上皆是剩下半碗汤的五个海碗,吃惊的问道。
“嘿嘿嘿嘿~”
带着阴恻之感的笑声,不失时宜的从胡玉华的身后传来过来,
“要怪就怪你们太不识时务,现在已经是雍王的天下了,谁还能记得有个淮王呐。不过,你们这几位的脑袋,想必
能到雍王哪儿给我换上不少赏钱,搞不好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