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做什么男宠的,是本王爱惜他的才华、想延请他做个门客。”
萧龄惊讶地睁眼,随即眼睛一热,真心实意地行了个大礼:“多谢王爷恩典。”
淮亲王不仅不怪罪他们家的荒唐,更保全萧睿的颜面,只可能是因为爱屋及乌。今后他拼将一死,也要报这知遇之恩!
而在萧龄眼中正活在“水深火热”里的江逾白那边……
叶俞扔了扫帚,将信将疑:“这真的是在治病?你没蒙我吧?”
手无缚鸡之力的春无赖连忙点头,看江逾白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狠狠扯了扯他的袖子。江逾白这才纡尊降贵地勉强给了一个“嗯”。
这下叶俞不得不信了。
他不情不愿地嘟囔了几声,无非是没见过哪家大夫治病还动手动脚的,但还是乖乖地给春无赖道了歉。
春无赖:“没事没事。这本来就容易误会,哈哈哈哈哈。”
尴尬地江逾白都不忍心看下去。
“啊!”叶俞一拍脑袋,欲哭无泪,“完了,药被我留在外面了,怕是凉透了。”
“凉透了就再去热热嘛。”春无赖点头。
叶俞皱眉,凑到江逾白耳边说:“公子,留你一个人在这儿没事吧?要不我带着他一起去?”
“不必,刚才确实是在治病。”江逾白挥手让他放心,“放心去吧。”
叶俞不情不愿地走了,临走前还看了春无赖好几眼。
“完了,我真被人当成流氓了。”春无赖喃喃道,“我的一世英名啊。”
“就你,还一世英名?”
“嘿,你别瞧不起我。现在行走江湖的人提起春无赖,哪个不赞一声神医?”
“我记得最清楚的却是你曾经是个半路出家的二流子庸医。”
“……喂,过分了啊。”
“行吧,春神医——那你在这种地方做什么?想改行做御医?”
春无赖顿时跟炸了似的:“别提了!还不是因为你那个霸道的小徒弟!你是不知道他这些年都是怎么折腾我的……”
江逾白表情空白,一头雾水地问:“小徒弟?”
“我收过徒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