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见那医者与你在小巷僻静处交谈,一问来路,才知竟是圣手祯小姐。”
巩祯暗自咬牙。这么轻易就泄露了她身份,医馆中也该立一立规矩了。
无法继续隐瞒,她只好顺意谦虚道:“圣手过誉了,见教也谈不上。只是场中战俘凶残,不比银家打手散漫无序,你虽身手不凡,也万不可掉以轻心。”
说完才觉都是废话,夏月微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只是轻轻点头。
她斟酌了一会,又透露了一点内情给她:“景济——就是那位正骨大夫,借煎药之名入后厨探寻,发现做给战俘的饮食中,放了几味引药归经的药材,其中更有烛心草一味,是专攻心脉,常作催动峻烈药材之用。可见战俘凶残并非本性,而是药物所致。只是如今只知药引,不知药源,其凶险之处便无可预料,万望慎之。”
夏月微又点了点头,竟还反过头来安慰她:“放心。”
巩祯:“……”
这时,四下安静,银波入场,战俘分列两侧栅栏之内,蠢蠢欲动之势更胜昨日。
“昌林余孽,罪在百年。今日第二场,与诸君同乐共赏。”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