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些吃下去的饭,却一点都没有让他的身体结实起来,不长个子也便罢了,就连脂肪都没有半分增长。
仿佛所有的营养都汇集到了一处,长成了这么一个狰狞骇人的样子,像一件能够撕裂一切的可怕凶器。
但那有什么用啊能搬砖吗能换饭吃吗
嘻嘻嘻,丑八怪你那个婊子妈怕你跟她抢生意,才故意把你生这么丑的吧
柴玖的呼吸急促起来,烦躁中带着对自我的厌恶感。
呵,就是去卖人家也看不上你这张恶心的脸啊
“喜欢的话就给我好好的舔啊贱货。”
12
柴玖狠狠地揪住季汩的头发,粗暴地将那狰狞的凶器塞进后者的嘴里。
人们常常会惊讶乃至难以理解,在很多时候,从受害者到施暴者的角色转换,竟然会是如此短暂的一个过程。
我们究竟是怎样一步步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呢
猝不及防的,喷射的尿液灌进季汩的口腔。
柴玖将下身从季汩的嘴中抽离,颤抖着肩膀仰起头崩坏地大笑。
“哈哈哈哈”
那笑声是那样尖锐刺耳,又是那样的空洞,苍白无力凄凉悲哀。
好像有什么鲜活的东西在寒冬里死去了一样。
在这座阶级明确的金字塔里,柴玖再也不是那只处于食物链底层的猫了。
或者说猫的角色,转移了。
季汩起初满脸皆是愕然,而后转化为无法掩饰的兴奋。
啊啊啊啊
柴玖站在他的面前,自顾自地用冰凉的双手抚慰下身。面目狰狞的凶器逐渐在他的手中挺立,显现出丑恶的面目。那样外表恐怖的器物生长在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身上,本就是件超出逻辑认知的事情,强烈的违和感让人感到恍惚,仿佛魔鬼降临人世。
季汩不安地望着这一幕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双腿不由自主地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摩擦起来,感觉熊熊燃烧的烈火将身体紧紧包围。与此同时膀胱带来的压迫感,让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我想。”
柴玖并未停止手下的动作,对于那请求置若罔闻。
“我哈能不能”
季汩焦灼地盯着前方的柴玖,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渗出。
“尿出来。”柴玖猜到了他的窘迫,却丝毫没有要关心意思,“让我看看。”
“我不行我”
季汩的声音沾上了哭腔,摇着头时刻处于崩溃的边缘。很多人见过他明朗的笑,却从未有人见过他如此脆弱的哭。
柴玖一点也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求你不能这样”
下课铃响了。
“我说,季主席呀。”柴玖的动作没有停,“你是想一会让我把门打开,让大家一起好好的欣赏一下还是现在利利索索的解决呢”
季汩被那句假设激得浑身打颤,随即那滚烫的凶器狠狠地打在了他俊美的脸颊上,像一记威胁或者警告的耳光。
“喜欢吗”柴玖的声音带着一点诱惑,好像在哄一个很小的女孩,“乖一点,给我看看。”
季汩的涨红着脸,蹲下身去。
由于戴着贞操带,他只得像个真正的小女孩一样,用女性的姿势完成生理行为。
那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