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快速结束一切,然而越着急却越尿不出来。
“季主席不打算给自己吹个口哨吗”
啊啊啊啊
季汩感觉自己崩溃得快要哭出声来了。
然而柴玖脸上的表情,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命令里一点都没有玩笑的成分。
季汩张张嘴,努力了半天,怎么也吹不响。
“这样可不行啊,季主席。”柴玖失望地摇摇头,“不会吹口哨,以后怎么吹得好别的东西。”
厕所里的人多了起来,隔间外传来嘈杂的谈话声,没有人知道那扇薄薄的门正在上演着怎样故事。
“看来要让大家进来帮帮忙呀,例如教教季主席吹口哨之类的。说不定会有乐于助人的好同学,会主动把季主席抱起来把个尿什么的。”
柴玖像是失去了耐心一样,一只手搭在门的把手上自言自语。
“虽然季主席现在这个样子挺下贱的,不过大家都是很热心的人,应该不会在意这种细节吧。季主席也可以顺便练习一下吹东西作为回报,同学之间就应该相互帮助么。”
不要
季汩在剧烈惊吓中,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隔间中响起。
呵,还有什么选择吗
季汩抽噎着蹲在在地上捂着脸绝望地想。
怎么能饥渴成这个样子
“看来季主席是做好接受奖励的准备了。”
季汩已然无法分清什么是糖什么是鞭子。
他能做的仅有抱住呈现型的双腿,被动地承接着少年所给予的一切。
一个小时或许更长
时间的概念被模糊掉了。
那是一次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征服。
季汩被永久的俘虏了,在不断的下坠中,彻底地沦为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