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办公室的角落,摆着一架旧钢琴。不知是哪届毕业生留在这里的,更不知它已在这里呆了多少年。
季汩用了很长时间将他修好,并非常耐心的为它调音。午后,这个空无一人的屋子里,不断回响着温柔而古典的琴音。
咚
某个突兀的、不和谐的音调打破了宁静的气氛。
紧接着,一切陷入混乱。
季汩的脸撞在了琴键上,一条领带垂下来,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呼地一声长出了一口气,猜到了对方的脸。
少年的动作粗暴而生硬,不由分说地将他按住后,便准备用解下来的皮带捆住他高举过头顶的双手。
“你”
被蒙住眼睛的季汩刚想要说些什么,便感受到了双腿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
柴玖费了很大的力气拽下季汩的裤子,两人也随即摔在了地上。随着嗡嗡的马达声,一截隐藏的线若隐若现。
“等”季汩像是想起了什么,挣扎着要起身,然而柴玖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于是那未出口的话,便转化成了呻吟,“哈啊”
那过程相当顺利,某个受虐狂自我开拓和润滑过的身体,像是随时欢迎任何人的登陆。
“别不等一下哈先把那个取出来”
季汩的眼前一片黑暗,耳边的马达的嗡嗡声、肉体的碰撞声,以及属于他自己的与喘息声混合在一起,让他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那跳动着的玩具在每一次抽插中,不断地被送入更深处。
那对于柴玖而言,亦是一场折磨。器官顶端紧抵着不断振动的道具,原本并没有想过能够从中得到多少快感的他,也情不自禁地咬起嘴唇,眼角沾上了一点水光。
“啊哈不要射在里面”
季汩悲哀又乐观的想,自己大概是史上最配合强奸犯的受害人了。
“你啊,什么时候能记得戴套呀上次也是。”
他无奈地叹着气摸上对方的脸,好像在说教一个玩火的孩子。
“假如我有艾滋怎么办笨蛋太乱来了。”
柴像个第一次学会自慰的男孩,怀着罪恶感在羞愧和刺激中乖乖缴械后,跪坐在地上陷入一片茫然空白。
季汩活动着轻易挣脱了皮带的手腕。
“抽屉里有手铐唉,你这个家伙,捆绑的技术真是烂透了,这么打结连小学生都绑不住啊。”
“哦”
柴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声音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失望。
“季主席还真是很随便啊,看来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吧无论推门进来的是谁,都可以都可以被季主席好好地款待的吧就连品行败坏的社会蛀虫也不例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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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主席还真是很随便啊,看来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吧无论推门进来的是谁,都可以都可以被季主席好好地款待的吧就连品行败坏的社会蛀虫也不例外么”
他的声音冷冷的,还有点青春期的少年独有的沙哑。
季汩愣怔了一下,硬是从那最后一句话中听出一丝颤抖。
那是钢丝快要断掉的声音啊
一只手被拷在办公桌上的季汩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的上身贴在冰凉的桌面上,被剥去长裤的双腿哆嗦着分得很开,另一只自由的手向后摸索着去取那只跳蛋。
“哈啊”
季汩费力地将修长的手指向更深处打探,却怎么也够不到那根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