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忍没搭理她,越搭理肯定越得寸进尺,往前走了小段才出声:“你很闲?”
“不闲啊,”衡在回答说,“我诚心诚意来求姻缘的。”
温斯倦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她的眼睛,唇角隐隐有些弧度,“听过一种古老的说法吗?”
“什么说法?”衡在顺嘴问。
“就是,”温斯倦俯低脸凑近她,打量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呼吸交缠在两人鼻尖,“刚求过姻缘就在寺庙里随意跟男人搭讪,不止断你财路,情路也给你断得一干二净。”
衡在:“......”
互相堵了一次,公平了。
此时天空已暗如黑夜,闪电在密密层层的浓云上忽忽拉拉地燃烧起来,散雷聚在一块,在低垂的云层里轰隆隆地四处炸开。
大雨将至。
温斯倦迈起长腿要走,一名僧人就从后面的廊道小跑上来,有礼地向他作了个揖,说道:“温先生,天色已晚,雨天下山路滑,师父已为您准备了一间寮房,住一宿,明早再下山也不迟。”
温斯倦点了点头,“麻烦带路。”
僧人又揖了揖,看向旁边的衡在,“寮房是单人的,这位女施主需要另外准备一间吗?”
赶在温斯倦说话前,衡在言笑晏晏道:“不需要,一间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