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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正义制服
    傅长仪参与了问迅,她现在是实习期,多数时候都是看别人审,她就在边上听着,偶尔可以插插嘴什么的,不过她不是那种话多的人,全程就一直听同事和沈祈她妈,半吵,半吼地问答。

    沈祈妈在审迅室里也抽烟,没烟她就跟个没腰的水蛇,摊着,不说话,甚至于静逸到不想呼吸。

    火一点,她就吞云吐雾,抖着手,语气尖锐:“哼,她早就想把我送监狱了,只是没逮着机会,怕我打死她。”

    “小心说话。”审迅的警察抬头白了眼沈祈妈:“我可能会给你另加个虐待儿童的罪名。”

    “你现在就崩了我吧,省得我难受。”沈祈妈认栽地看了眼审迅室的布置,最后说:“这里头比我住的那地方不强百倍?还不用交租,早想来了。”

    “毒品哪来的?”

    问到这个点上,沈祈妈就又开始装死:“就买的呗,别人上门卖,我有钱就买了呗。”

    毒品的供需目标通常都很明确,不可能像沈祈妈说的这么简单。

    可就是问不出来。

    没审多久,沈祈妈毒瘾就发作了。

    后续稍微的时候又接着审,没撑过两天,沈祈妈就在审迅室里昏厥,化验科结果出得也很快,hiv感染者。

    艾滋。

    这消息捅出来后,负责拘捕的几个民警脸都白了,个个都跑去做检查。

    就傅长仪没去,艾滋的传染方式作为一个警察,她还是了解的,除了知识储备广这个优点,作为初到机关不久的人民忠仆,她在工作上同样务实谨慎。

    上回就扯破沈祈衣服的事情,她跟好几个老同志请教了处理方案,老同志们一致认为,小事,别理。

    到底还是年轻人皮薄,负责给沈祈妈做笔录的警察是个三十岁不到的小伙,听了傅长仪的这个询问,当即一拍桌子:“赔,得赔,人小姑娘倒霉,摊上这么个亲妈,挺惨的。”

    “按公款赔吗?”有人中途暗戳戳地插了句嘴。

    另一边有人就忍不住酸了句:“公私都一样,反正都是傅局家的钱。”

    “咳,咳,注意影响哈,各忙各的去吧,别搁着茶前饭后了。”

    傅长仪板着脸,没怎么吱声,不过心里已然有了她的主意。

    衣服的事情,从那天出警到现在也小半个月,搁了这么久,想来想去,最有效的解决方案不是去找流程查什么条例,想什么该与不该。赔上,一了百了,不管条不条例的,至少揪不到她的错处。

    她爸是花城市局局长,已经给她招来了不少诽议,即使是靠着本事混到了市局的实习名额,也抵不了周边人的眼红劲。

    秋天,风燥。

    郊外小学校门口的林□□上,一高一矮相对而立。

    高的那个,一身藏蓝色制服,笔直熨贴,矮的那个,单薄的身子在宽大的校服下边越发显得嶙峋,肩后有些泛黄的长发和着风和枯叶扬起,又悄悄落下。

    说完沈祈她妈和她弟的正事,傅长仪便有些不自在地扶了扶帽檐。

    她眼睛看向地面,在那双有些不大对称的帆布鞋上愣了几秒,接着转了开来,看向远处在风中扭动的枝叶:“上次扯坏了你衣服,对不起。”

    沈祈妈常用下三滥和杂种来骂她。

    久而久之,沈祈便也如此认同,她确实是个贱女人生的下三滥。

    这样的下三滥通常见了警察,心弦就要往上吊一吊。

    就是这样的下三滥突然听到一个戴着肩章,头上顶着个警徽的人和她说了对不起时,她就觉得委屈。

    沈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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