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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只兔子的拉锯战
茸的小家伙往怀里带了带,用胳膊圈好。第二天我比他早醒,提前穿好衣服搬了凳子坐在床边等他。

    他醒过来,我端着鸡蛋酒和苜蓿糕,冷漠地道“跟老子和解,你不说话就没得吃,鸡蛋酒也没得喝。”

    兔子打个滚儿变成明无意,自己伸展着套好了衣衫,紧紧抿着嘴。他去路被我堵着,除非他从此呆在床上不下来,只要我不开口,他都得从我身上爬过去。

    我作势要将手里的碗筷丢出去,他一把将我拉了回来,总算是开口了“我不喝鸡蛋酒。”

    之前喝得好好的,眼下就开始挑食了。现在正是决定战争进程的关键时刻,我决定以后再来对他进行批评教育。

    他顿了顿,又蔫蔫地抓住我的手,摇了摇,我看他神情,似乎是想说“我们和解罢”。

    可是他没有,他只垂下眼睛,像昨天夜里那样很小声地喊了一声

    “谢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