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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比老子有钱?
    我上去的过程很顺利,因为有王爷这一名头在,周围人都不敢拦我。我一把将玉兔抓过来,扯了他脸上的薄纱,脱了外袍给他兜头盖上了。

    玉兔用手拉着我的外袍,露出两只眼睛偷偷看我。

    旁边涌上来一群人,在众人间炸起的炒板栗似的聒噪声中,一个教引嬷嬷的声音穿透了过来,是对着玉兔的“哥儿,赶快回去乱了规矩呀这是”

    说着,她迈着小碎步扭到我面前,用那张扑了一指厚铅粉的脸皮堆出一个笑容,亲切地问候我“谢王爷,您可是咱们这的稀客,站这儿别污了您的脚。那些倌儿姐儿的没伺候周到,尽管与我老嬷嬷讲。奴这就引您去最上等的雅间。”

    我没理会她打的这个圆场,盯着她道“我长久不出来走动,京城人不认得我的养子就罢了,你们这儿却能随便将客人乱作官娼的么”

    那嬷嬷的神情呆滞了一下,很快又笑容可掬地道“王爷怎么说,咱们这儿小地方,怎么会做出这般没眼力见儿的事”

    她往前走几步,打量了几眼玉兔,回来对我拜道“王爷,您瞧瞧是不是认错了,且不说咱们这儿尚且没听说过令公子尊名,您身后站着的这位呀,可不是雅字辈的雅月么”

    我一听这凭空变出来的两个字,心头火起,把玉兔拉到跟前,向那嬷嬷道“你问问他自己,他认不认得这两个字你们这儿,雅字辈的人精书画琴艺,你让他弹琴,焦尾都能被他砸了,让他背书,他除了能念叨几句道德经还是我近日让他抄的,哪里有个清倌人的样子”

    玉兔在我身后咳了一声,拉了拉我的衣角,认真道“谢樨,那个,这两个字我认得的我认字的,不是文盲。”

    我一愣,视线对上他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再次怒道“谁说这个了你叫什么名字,告诉他们”

    玉兔怯怯地看看我,又看看眼前的人群“明,明无意”

    看他的样子,似乎还不知道欢馆插标卖标是怎么一回事。

    云岫楼中的都是官娼,与私娼的性质不同,前者正儿八经归朝廷管,有宗册记载的,不能随便摸、睡、带走,即便是我这个王爷也不能。越是这种场合,我越不能端着身份做事,这是其一。如果事情闹得要去见官,别说玉兔了,我自己的人头都保不了,这是其二。

    那嬷嬷听了之后,仍旧拦在我面前,这会儿语气已经变得有些不耐烦了“王爷和哥儿说的是一回事,咱们馆子里要做生意的又是另一回事。像这般不肯长留、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不少,说自己是谁的都有,说自己是天王老子的都有。这种人每年少说都有十几个,回回都这样,真真乱规矩的人却还是多数。咱们这可真折腾不起。”

    老鸨说完后,气儿也不喘地往旁边呼喝了一声“花册拿来,给王爷瞧瞧。”

    很快,下人呈上一副小案板,上面摊着一张黄灯纸。雅册第三,雅月二字在列,旁边还赫然描着玉兔的一幅小像。

    官娼入册,归朝廷管,是雷打不动地按照画像登记的。我见了这画像,再看见了上面清楚印下的户部印章,便觉得此事有几分不对来。

    我回头问玉兔“你答应了给谁画像么”

    玉兔看了看我的神情,有些瑟缩,但还是老实回答了“方才我找你的时候,有个人拉住我,说要帮我找你,还说你在这里,叫我不急着过来。我问他要不要酬劳,他就说他是个画画的,想拿我练练手”

    我将他往身后挡了挡,声音越发的和蔼轻柔起来“小兔子,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玉兔犹豫了一下,揭开头上顶着的外袍,清亮的眼睛打量了周围一圈,伸手朝角落里一个方向虚虚一指。

    我抬头一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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