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玩本来是为了赔罪,结果也没有让人玩得痛快,实在不算安排的周全,只能赶紧唤人送他们回寺庙,他自己却是没法抽出身来,这还有许多人呢。
郁一佛和郁容堇要走,郁一芙也不好一个人留下来,可怜她硬撑着受伤的手臂和别家女眷玩了一上午的投壶,输了一个镯子和一块玉佩,好不容易等到五皇子回来了想要搭上几句话,转眼就得走了,白费许多心思。
郁一芙看着前面弟弟妹妹的身影咬牙,他们没事救什么和尚,就会害她的事!
回到寺庙客院,郁容堇免不了又跟郁夫人解释了一遍他们遇上的事,这回说话就不用藏着掖着了,有什么都能说。
“母亲,我见那小和尚和他师父特殊的很,后山别的地方都是种菜,只他们僧舍前头种的好像是草药,我觉着小和尚的师父大约是真有本事的,等小和尚帮我们引见了他师父,妹妹的病可能就会治好了!”
他说的兴致勃勃,郁夫人不愿打击他,她替女儿求医无数,大兰若寺通晓医术的师父早已求了个遍,不曾听说还有哪位师父精通岐黄之术,只怕是小师父经历得少,便以为他师父就是最厉害的了。
郁夫人更多还是等着住持大师的消息,希望能得个善缘再见善若大师一面,为此吃斋念佛一刻不敢松懈。
然而事不遂人愿,次日上午住持大师传话说禅师无意见香客,她的愿望落空。
郁夫人脸上难掩失落,难道女儿的身体只能听天由命了么。
善能勉强活命几十年,一生离不开汤药,恶则不知何时就会没了生气,这让她怎么安心啊。
郁一佛扶着母亲回客院,不知该怎么安慰,只能陪着母亲。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身体不好,如果她无病无灾,家人也不用时时为她担心了,可对此她是最无能为力的。
转弯处,靠着墙走的郁一佛没注意一下子撞上了一个人,两人都被撞得后退一步。
站稳,对面那人手里抱着的白兔十分眼熟,分明是昨天他们救的那只。
“觉桐师父。”
还没看见人,觉桐就听见了施主的声音,立马抬头道:“施主——”
“施主……你、你怎么扮女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