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勾引我。”此时的慕锦堂就像一个狩猎者,垂涎欲滴地盯着沈绣珠这个可口的猎物,似乎就只在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然后随时扑上去。
沈绣珠一听,懵了,“我没有!”
“你有。”慕锦堂一脸认真。
“我没有,你,你胡说!”沈绣珠着急得话都有些说不好了。
她哪儿勾引他了?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做。
又一次看到沈绣珠既羞又急脸颊红扑扑的模样,本是心情阴沉的慕锦堂只觉心情大好,“我、我忍得难受,怎、怎么办?”
在沈绣珠面前,慕锦堂不再隐藏自己天生的毛病。
这是除了他已去世的阿娘与至交夏侯青君之外,他第一次愿意在对方面前暴露自己毛病的人,她也是知晓他的短缺之处并未嘲笑他的人。
“难受?”沈绣珠不懂。
她是没有母亲疼爱的女儿,于夫妻之事,从没有人告诉过她,她只知道自己起初会疼,却完全不知男人也会难受。
慕锦堂点点头,“难受。”
“为什么会难受?”沈绣珠还是不懂。
慕锦堂这会儿被沈绣珠问住了,他解释怕是解释不清,让她自己感受?嗯……用手?吓坏她可就不好了。
慕锦堂并未即刻回答沈绣珠的问题,而是将坐在他腿上的她移向他的大腿·根,在沈绣珠绷直身子时他贴近她的耳廓,鼻息轻吐,“明白了吗?”
沈绣珠红着脸,似懂非懂地用力点点头,“懂,懂了。”
她大概、好像、似乎有点懂了。
沈绣珠点了头后又赶紧摇头,“可这是在马车上呀,不可以,不可以的,要不……”
“嗯?”慕锦堂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的小娇娥要怎么帮他解决。
“要不我抱着你吧锦堂?”沈绣珠迎上慕锦堂的目光,一副认真的模样。
慕锦堂想笑,他想说只是抱抱他可解决不了他的难受,不过看着沈绣珠那副单纯又认真的模样,他终是又点了点头,道:“好。”
慕锦堂话音才落,沈绣珠便张开双臂,笑着抱住了他。
“锦堂你真好。”给她依靠,却丝毫不会强迫于她。
他,很温柔呐……
慕锦堂没有说话,他只是揽着沈绣珠的肩,低着头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他娶了她,要给她的是一辈子,自然要待她好。
她是被他带入皇宫这一个大漩涡中来的。
*
天公作美,万里晴空。
宫中不能随意走马,是以从车马场离开后,沈绣珠与慕锦堂唯有步行,真英与真诚于后随行。
走在慕锦堂身旁的沈绣珠因为又其陪伴而没了尚在马车上时的紧张,但也谨记着真英所告诉她的宫中的规矩,她并未注意观赏这一路走来的景致,她唯记于心的,是那一道道高高的宫墙。
且高且长的宫墙围成的庭路好像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似的,顶头明明是湛碧明亮的晴空,却让人觉着仿佛身处一座巨大的牢笼般,给人一股压抑的感觉。
走在因宫墙遮挡而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迎面而来的风带着些阴凉之意,让沈绣珠觉着那股子压抑的感觉更浓了,使得她朝慕锦堂靠近了近,正要与他说些什么,有人正迎面而来。
迎面而来的是一名身着深青色广袖长衫的男子,头戴一顶青玉冠,腰间别一块碧玉腰牌,眉眼细长,模样二十□□。
与男子并肩而行的是一名二八年华的姑娘,长发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