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在宫宴上不出岔子不给慕锦堂丢人,这些日子沈绣珠一直在向真英请教宫中的礼仪及必须要注意的大小事情,时常入夜了都还在“温习”真英白日里的所讲所教,甚至还让慕锦堂看看她做得对不对,尤其是昨夜。
日子愈是临近慕天晨的寿辰,沈绣珠就愈觉紧张,昨夜她紧张得迟迟不肯睡,硬是让慕锦堂再看看她走路的步子对不对,说话的声音是否适宜,便是连拿筷子的姿势都要让慕锦堂瞧瞧看有没有哪儿不对。
慕锦堂初时还端坐着看她忙,过了会儿他则是一言不发地拿过她手上的筷子,而后一把将她扛上肩,把她扔到了床榻上。
沈绣珠本还还想说她再温习会儿,但当对上慕锦堂那冰冷凌厉的双眸时,她就只敢缩着脖子弱弱道:“说好了再不扛着我的。”
慕锦堂扯掉她的发簪,脱掉她的鞋袜,压着她不让她再起来学这练那,果断熄灯睡觉。
而若不是慕锦堂一整夜都揽她于怀中睡,只怕她会是辗转反侧一夜不眠,就怕自己忘了什么没记好。
这会儿已然坐上马车往宫里去的沈绣珠仍旧紧张着,再看身旁总能冷静得好像任何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似的慕锦堂,忍不住惴惴道:“锦堂,我没有入过宫。”
“嗯。”他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我没有见过什么达官贵人。”
“嗯。”这个他也知道。
“我也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大世面。”
“嗯。”有何妨?
“我怕我待会儿一紧张就忘了这些天来所学的了。”沈绣珠对自己不是很放心。
“还有吗?”慕锦堂侧过身,凑近沈绣珠。
“还有——唔……”沈绣珠才要回答,却被慕锦堂堵住嘴。
他带着些凉意的薄唇正覆在她嫣红的小嘴上,堵住了她还要说的话,也堵得她脸颊顿时升温。
看到沈绣珠心慌意乱的羞涩模样,慕锦堂这才满意地离开她的嫣唇。
慕锦堂发现了一件事情。
他发现自己尤其喜爱看他的小娘子娇羞的模样,不管是他噙着她小嘴的时候,还是他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
“别怕。”慕锦堂抬起手,为沈绣珠将她耳畔垂下的一小缕发丝别到耳后。
慕锦堂的声音浑沉有力,总带着一股隐隐的寒意,可沈绣珠却觉得此时此刻他的声音听起来非但没有丝毫寒意,反是温柔的暖意。
他的话很少,但她知道,他是在告诉她,有他在,她不需要紧张,更不需要担心什么。
“好。”方才还在担忧的沈绣珠笑了,她笑得嫣然,就好像明亮的阳光将笼罩大地的雾霾驱散殆尽似的,她心中的紧张被慕锦堂一扫而光。
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真好。
沈绣珠的嫣然娇笑看痴了慕锦堂,只见他再一次凑近沈绣珠,目光灼热。
沈绣珠察觉到慕锦堂的变化,当即里侧挪了挪身子,谁知她才将将斜了身子,慕锦堂便伸出手,将她拦腰一抱,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来。
但见他薄唇一张,凑近沈绣珠露出在外的纤细脖颈,竟是要咬上她的脖颈!
沈绣珠眼疾手快地抬手挡住慕锦堂的嘴,也挡住自己的脖子,又羞又急道:“锦堂不可以!”
要是留下痕迹了,待会儿定是要让人笑话的。
慕锦堂停住,显然是沈绣珠的话起了作用,沈绣珠赶紧又道:“而且,这还是在马车上呢……”
说这一句话时沈绣珠声音细细的,就好像是一根羽毛挠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