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脸上似乎还带着笑,心里早就比胸前的波涛汹涌还波涛汹涌,不知客官能否想象的到。
“媳妇…二…二奶奶?”
贾琏看了眼熙凤后面跟着的平儿,平儿一脸戏谑的瞧着他,让他感觉自己丢尽了脸面。
满心的火气没出撒,又偏生窝囊的很,自觉理亏,就回身狠狠的踹了一脚秋夏。
“小蹄子,都是你勾引的人,如今又累上了我,屄崽子耍弄主子,赶着架子做凤凰。”
秋夏满心满眼的冤枉,这贾琏平日里四处沾花惹草,还不敢让王熙凤这个母老虎知道。
一旦知道了,就开始四处甩锅,自己装假清高。
秋夏恨不得撕烂了贾琏的嘴巴,塞进一锅滚烫的猪油,好猪嘴得配好猪油。
她知道自己难逃一劫,索性头一甩,开始破罐子破摔。
“天地良心,阿弥陀佛,是谁成天香卧满怀我们丫头子们都知道,二爷又何苦在这里假正经的装自在,说话也不怕咬断了舌头!
我们个下贱丫头命不值钱,二爷自然不在乎,前天是翠儿,昨儿又搂着平儿,今天反倒捧上了我!权且看在天王玉帝的份上,求二爷饶了我们罢!”
我的个天神啊,这话一出,把贾琏吓的几乎要蹦起来。
“你他娘的乱说什么?尻嘴巴乱嚷嚷,没得害羞不成?”
贾琏紧跟着跑过去捂住秋夏的嘴巴,喊到:
“呸呸呸,乱嚼舌头的小娼.妇,我早晚把你囚囊的牙翘了下来,来人,把她娘家人带来,这么个多嘴多舌的人也不用伺候了,领回家爱搁哪搁哪去,投了井也是自找的。”
他眼睛偷偷摸摸的往上瞧,熙凤眼里的笑意更浓。
若是她一脸怒气,他还心里有个字母数。
她越笑,越让他觉得瘆人。
小厮们七手八脚的拿抹布塞住秋夏的嘴,拖了下去。
熙凤笑着走上来,右手一挥。
只听一声清脆无比的声响,贾琏的右脸顿时凸现一道巴掌印。
他看了看左右两边围观的吃瓜群众们,丫头小厮指着他说说笑笑,全是明明白白的嘲讽。
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在屋子里和熙凤怎么闹都没关系,在外人面前,媳妇还是不给面子,怎么使得?
男人再怕老婆,外人面前也是要体体面面的,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贾琏呢!
贾琏:??这话是损我还是夸我。
甭管怎么样,反正贾琏是回了手,二人噼里啪啦,过年放鞭炮一样热闹。
平儿见状不好,命了一个小丫头去告诉老太太,可巧的老太太前日里吃多了积食,鸳鸯拦着说身子不舒服躺着了,那丫头便只得告诉了王夫人和邢夫人。
邢夫人懦弱不当事,满嘴里胡诌都是说儿媳妇不好,儿子也不会来事儿,让他们去闹也不管。
王夫人见亲婆婆都不管,自己管了也不像话。叹了口气,命个小丫头去瞧瞧秋夏,安慰安慰她。
小眼睛一眯,佛珠子一拿,只当个泥塑的大菩萨。
好嘛,府里能管事的都是佛祖大爷,总不能让黛玉宝玉等人去管吧?也只好由着他们夫妻二人闹,反正也闹不过大天儿去。
话说那黛玉不知前庭事,只在自己屋里‘勤勤恳恳’的做苦力。
藕官有个姨妈在外头经营一家农庄,里面正有磨面的石磨,黛玉央着她管姨妈要来,每天关着门,和雪雁在屋子里磨黄豆。
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