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之言,本座谨记,可......”润玉话至一半,一个仙诀而出,安宁晕倒在他肩头,他及其小心地将她搀扶到床塌上。
锋利的刀子扎进他的血肉,一片片的龙鳞被剜下,血水染红了他的衣襟,苍白无力的脸上浮现一层笑意。
不亏不欠谈何容易,等她身子大好了,他再去做一个好天帝,润玉神色一转对着外头喊道:“药仙请进。”
药仙灰溜溜地跨进屋内,瞧着那带血的龙鳞极一碗龙血,差点吓得伏在地上。
天帝本就是灵力大损,这几年也未有好转,这般剜龙鳞取血恐怕损及精元,幸好这几年仙魔两族,实属安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润玉瞧了眼药仙,“继续吧,趁她还未醒。”
药仙愣怔了一会起身拿了龙鳞个龙血去制药。
润玉临走之前还交代了药仙红莲和枯木藤,说是无论如何,都要骗她喝下去,不然永世不用上九重天了。
药仙战战兢兢的承下了此事。
天帝那个喜怒不定的性子,药仙惹不起惹不起。
当安宁醒来的时候,身上的寒意已然不存了,婵越捏了捏她的手,没了先前冰凉的感觉,而她竟是能模糊地视物了。
在她昏迷的十多日之中,可想而知吃了甚东西。
可还有最后的一剂红莲还未服用,怎的不巧就醒了,这可让药仙犯了难,任凭药仙怎的劝说,安宁都不为所动。
“风神若不服最后一剂药,小仙可要在人界长长久久地待下去了。”药仙欲哭无泪。
安宁道:“人界也是极好的,不然我们做邻居,正巧这一带,都没有个大夫。”
这日,阳光甚好,安宁绑了根白纱盖在眼睛上。润玉可是害残了她,以往眼瞎,可不惧怕亮光,现在倒是跟先前一样,不能视光,走哪儿都得戴上白纱。
药仙也甚是苦恼,诓骗了她吃下最后一剂药为何还不见好,到底是自己医术不精,还是出了甚岔子。
实则,一点也怪不了药仙,当年斗姆元君取走她对润玉的情丝之时,这眼睛就是命门所在,若是有一日她能清楚地看清,这便说明封印青丝的仙诀已然不存了。也难怪药仙治不好安宁,而是安宁不愿。
药仙很苦恼,可安宁还是悠然自得。
安宁能模糊视物了,婵越这张锦觅的脸,让她颇为尴尬,可先前损耗灵力过多,已无能力给她换回原来的脸,索性安宁也看大不清,就这般尴尬下去也无甚紧要的。
可最为尴尬的就是,昔日的二殿下旭凤得知了婵越跟锦觅长得一般无二,前来询问安宁。
“安宁,来吃个葡萄。” 婵越对安宁可谓是十分贴心,要知道她的命可是安宁用灵力换来的。当然天上的老君也出过一份力。
“锦觅,是你吗?”风尘仆仆而来的旭凤步入安宁的竹屋。
安宁嘴里的葡萄掉落在地,婵越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她不是锦觅啊!
“来者何人?”安宁道。
来人不开口说话,而是上前一步将婵越抱个满怀。
婵越害怕道:“你是谁!怎的这般蛮横无理。”
“我是旭凤啊!”旭凤诧异地瞧着婵越,她不认识他了。
一听是旭凤,安宁捏碎了葡萄,袖中剑握在掌中,怒道:“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