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院长的还高。”
“没事儿,家里的日子还过的下去。”察穆调侃他,“你就是把你的年薪全捐了,我也不会让你饿肚子。”
季贤礼干笑,又看向何羽白:“不过人啊,走的太快,容易摔跤。程昱佲带了个新药项目,让冷晋给找的志愿者,做临床试验数据记录。有一个志愿者,为了赚钱隐瞒了自己青光眼的病史,用药三个月后致盲,家属把医院和药厂一起给告了。虽然主要责任不在院方和药厂,但你知道的,甲方有义务查清患者的病史。所以,中心医院和药厂一共赔了七百多万,追责下来,冷晋一人承担,要不程昱佲以后没法在这行干了。”
“这么做,冷主任不想要医生执照了?”何羽白问。
“差点丢了,是我跟中心医院的秦院长一起在医疗道德委员会那给他做的担保。”季贤礼点点头,“可他在中心医院也待不下去了,正好这边招人,我就给他弄了过来。后来程昱佲被公司派驻英国总部任职,把孩子也带走了。他说两年回来,结果两年之后,冷晋却只等到一份离婚协议书。”
何羽白此时脑子里只有“恩将仇报”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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