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体属阳。”
“未曾想,夫人对功体,竟也有如此深的见解。”这话,谢道渊是出自真心,因为他看的出来,红叶夫人明显不曾习武,又心向佛,作为寻常女子而言,能有此见解,确实不易。
“也不过是妇道人家平日里翻书看到的,说出来,倒是让道长见笑了。”
灭定师太又上下打量了谢道渊几眼,有点儿不放心的模样,不过还是听话的离开了。
随后,谢道渊便在红叶夫人的引导下,将兰漪章袤君放上床榻。
“一别经年,未想过,竟还有机会见到道长。”红叶夫人声音低婉而温和,带着些惆怅,“当年之事,吾始终过意不去。”
“贫道不曾怪过夫人,甚至对夫人心存感激。可即便如此,夫人此时是否仍有愧疚?”
红叶夫人眼生愁绪,点头,“自然还是有的。”
“坎坷、悲伤、愧疚、迷茫、无奈……人生烦恼,皆因心病而起。心病起,便会被自己所铸之心狱囚禁。”谢道渊垂眸淡淡道,“愧疚,无非是因为夫人觉得亏欠过吾罢。”
“欠便该还。”他说着,指了指红叶夫人手中的钱袋,“亏欠已还,愧疚,又从何而来呢?”
“……此番倒是要多谢道长开解。”
“贫道修的是道,对佛的理解自然是不及夫人的,也不过是凑了身份位置的巧,算不得开解,终究,还是需要夫人自己想通。”
红叶夫人颌首。
“章袤君虽伤势严重,但是,只要有人悉心照料,便也不至生命垂危。”谢道渊看红叶夫人频频看向兰漪章袤君,却又不好先提,便主动说起了章袤君的情况,主要说了下之后,谢道渊倒是提起了红叶山庄门口的事,“先前之事,贫道倒还望夫人海涵,便当作是场闹剧吧。”
“夫人的顾庄之人,……着实难缠。”
红叶夫人闻言,却忍不住掩住失笑,“此事,道长不必介怀,师太虽然性格冲动,但心地却是极好的,此外……红叶不是不信任道长,只是……还是有些担忧,不知,五弟是因何而昏迷不醒?道长若是知道的话,还请直言,红叶也好请人对症下药。”
“他并非是因伤势而昏迷,无碍。”
“如此,红叶便放心了。”
“是我打晕的。”
“……”
红叶夫人:当我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