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了,抱着她往餐厅走去,“疼不疼?”
“这么点小伤,我一个大人。”
“不怎么像大人。”
盛临马上不开心了,要揍人,易渡笑着逗,两人玩玩闹闹走到餐厅,她已经完全把某些事情抛到脑后,认真吃起他的晚餐,今天胃口似乎还可以。
后面两天就几乎都是在外面吃,她不再反胃,但胃口依旧多半时候不好,吃得比较挑,易渡偶尔在家动手给她做,其他时候换着餐厅带她吃,免得吃腻了。
除了怕被拍到,盛临还是挺喜欢出去的,这个季节伦敦很漂亮也很热闹,景色很好。
这天从餐厅地下停车场遇到一个之前合作过的杂志主编,刚好易渡在接电话,她就先和对方聊着天上楼,电梯都是人,她只去三楼,就拐去了楼梯。
到了楼上,那部电梯门刚好开,盛临走过门口时身边已经没什么人了,准备停下来等易渡。
里面出来几人后,最后在电梯间里的人见到斜对面外她的身影,脚步一顿,随后眼睛自然而然落在了她手上那只圈着厚厚纱布还没好的手指。
盛临起初没注意,直到感受到目光,才侧了侧眸,盛尽泓收到眼神,不动声色地移开。
盛临意识到他们要出来,僵僵往前走了几步避开。
绕过弯,易渡刚好从这边楼梯上来,抱住她,“跑得挺快。”
她笑了起来,往后看了眼,没看到人后,马上蹭着他说:“他看我了~”
“嗯?谁?”
“我爸爸。”
三个字脆生生地传过去,盛尽泓脚步慢慢停滞在拐弯处。
这边,易渡一顿,“你爸爸?看错了没?”
“没有,他在看我手上的伤,我发现后他就避开了。”
易渡听完,果然怀里的人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半晌低语:“嗯,他不是不认识盛临,他只是不想认识盛临。”
易渡无声深呼吸口气,带着人往前吃饭去,“大人之间的事,小朋友不要管,嗯?不是不认你,而是他们之间有解不开的心结。”
“我是宝宝啊,解不开我可以啊。”她哼哼两声,声音微哑,却努力在开玩笑。
易渡微笑,被这句喃喃细语惹得心软似水。
进了包间,他压着人在门板后就吻了上去,只有这样能彻底转移注意力了。
盛尽泓站在转口出,高大的身子套着件利落有型的手工棕色风衣,丰盛俊朗,远处出了电梯和他有生意往来的时尚圈名媛走来招呼,问他怎么不进包间。
盛尽泓眉眼不动,“我有事,你们吃。”
“哎。”
他已经转身,离开了餐厅,这次没有坐电梯,而是从楼梯下去。
司机兼特助的人在身后喊:“这刚手术完的人不适合走楼梯吧,盛总。”
“已经出院了。”
“医生说要休息。”
“我没听到。”
“没听到您刚刚上来坐什么电梯。”
盛尽泓一个冷眼扫过去,司机闭嘴。
到了一楼,还是要坐电梯去停车场,盛尽泓站停在门口,司机叹气。
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伦敦著名的某位婚纱设计师,和一位高大的男士。
盛尽泓脚步又一滞,司机屏住呼吸,身边他们盛总已经慢条斯理手抄进口袋转身离开,他以为他要换部电梯,走在前面的人却说,“你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
“你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