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愤愤不平道。
“不是因为这个。”巫炤解释一句,但深层原因司危却是不懂的,他只是又道:“你出去,这里有我和缙云就可以了。”
“但、但是——”司危迟疑的瞄了一眼缙云,嫘祖的长鞭还在对方手里,这已经预示着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不愿意让巫炤受辱——至少在她眼中,除却嫘祖,没有人有资格处罚巫炤。
“出去。”巫炤再次说道,这一次态度强硬多了,司危不敢在阻拦,她又瞪了缙云几眼,这才担忧的离开,最后道:“我去找嫘祖求情,不管怎么说,也不该这样!”
主帐内恢复安静,巫炤不想有人再次闯入,他随手布下法阵,将一切隔绝在室内。
缙云稍稍迟疑,移动脚步走近,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默然片刻后,只道:“……我不擅长用鞭,见谅。”
鬼师一言不发,他解开衣服的动作不疾不徐,仍是优雅大方。虽然嫘祖此举令他觉得有些难堪,但既然是处罚,不适才是应当。直到披风坠地、长袍尽散,巫炤才低声命令道:“动手。”
缙云没有行动,他的目光落在鬼师光滑的脊背上,少见天日的皮肤白皙滑腻,看不到一丝疤痕。但这并不显得弱气,反而因为若隐若现的肌肉形成一段极其流畅、利落的曲线,含蓄凌厉,风姿凛然。
缙云走近一步,在巫炤略微诧异的话音下,伸出手拢起那黑如飞瀑的长发,将它们分到鬼师胸前。
“你——”巫炤身体一僵,有些茫然。
“沾了血,洗起来不方便。”缙云平静道,发丝划过指缝的感觉还残存在意识中,他重新握紧鞭柄,后撤一步,右手用力一挥,随着破空声响起,一道血痕便倏然出现在那白皙的脊背上。
巫炤说了一半的话被压在喉咙里,只觉一股火辣剧痛猛然在后背炸开,他不由自主的晃了下身体,这才稳住身形,强撑着一动不动,将方才升起的微妙感触压下。
缙云……
巫炤清空大脑,但这两个名字却固执的留在原地,怎么都驱赶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