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铜像回乡,告知钓鱼人经过,其叹曰“英雄短命,百姓之祸,他救我乡民,莫论初衷,现将二人铜身供在祠堂,凡我族子弟,皆上香火。”
领头的从怀中拿出一卷绢布,小心翼翼打开,递与钓鱼人“与恩公分手时,他赠我此物,并说‘乱世之中,能者称王,强者肉,弱者食,乡民当习武以自强,不求闻达四海,但愿自保一方。’”
钓鱼人是乡中为数不多进过学堂的人,打开绢布看了摇头说“此乃孙子兵法,并非武学。”
“恩公说‘武学之道重在骨强筋健,十年磨剑只为一杀,而不杀者,谓之为正,能救苍生,救苍生而不以为名利,谓之为道,能存千古,’后生愚昧,数日苦思不得其中奥妙,叔伯是上过学堂的人,能否知晓。”
钓鱼人眉头紧锁,拿着孙子兵法看了数遍,收起对这十几人道“此事容我细思,且先将恩公安置祠堂。”
月余过去,冀州官道现一奇景,年约十五六少年携岁,二人带青面獠牙面具,身着金边黑袍,脚踏镶玉胡靴,左配三尺长剑,右牵千里良驹。
若说是游山玩水,却只见星夜兼程,若说十万火急,却不骑马,只在官道上行走,日行五六十里,累了便小憩半日,饿了便吃些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