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想来是打算带些东西给他,可惜奴婢出不得府,所以想问王爷去营里能否顺道带上奴婢,奴婢就看一眼把他娘亲临终托付的东西交到他的手中,就心满意足。”
孟耳就是如此,有什么事一定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想到家乡变故前,隔壁薛母交到她手中的锦袋,说是希望孟耳它日遇到薛煜亲自把东西转交于他。想来那锦袋已经放在身上多时,也是时候寻个机会交给薛煜了。
“哦你还有相好”
意外被人误解,孟耳当然不能由着,只慌忙地连连摆手。口里急切解释道。
“不不,不是相好,薛大哥是孟耳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就像兄妹一样,绝不是王爷想的那样。”
烫了多时,水早就不热乎了。萧忌抬脚,孟耳见状立马给他拿来巾帕擦干。随后伺候他穿上鞋袜。不敢再去瞧他的反应。
“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要亲自前往”
“”
“想见人就直说。”
见主子都这么说了,孟耳哪还敢反驳。只伏身垂眼。话语里竟是坦诚。
“奴婢该死,瞒不过王爷。”
没有料到那小丫头还有男人惦记,萧忌本也没有为难手下的习惯。张口随便又问了句。
“说吧,他在骁骑营任什么职。”
想了想,孟耳摇头。讪讪地也不知该如何讲,反正大营里的官位她不懂,于是只能说道。
“不知,听说是射箭的”
萧忌脑子里飞速运转,他当然不记得那些个小喽啰,沉思半响,只回复了一句。
“你对心上人倒挺不错。”
没想到主子又把话题绕到这个点上,孟耳经不住又是小脸一红,嗫嚅着解释。
“没有的事,王爷别取笑奴婢了。”
本就是闲来无事跟她拉扯一番,也没有深究的道理。习惯了私底下和这小丫头唠嗑,纯当解闷。
“这事明日再议。”
把木盆端了出去,擦擦手整理好又步了进来。见萧忌去到案几前开始翻阅书本,孟耳没敢打扰,心思一转又似乎想到些什么。遂眨眨眼道。
“好,王爷刚回府,想来定是肚子饿了。孟耳中午在厨房做了些饼子,是您最爱的那一种,现在要不要端来给您试试”
相处了两个多月,也不知是何时开始喜欢上了孟耳做的点心。她的手法特别,做出来的东西不会太腻口。起先也是误打误撞给男人做宵夜用,后来竟然被他吃顺了口。所以一闲下来孟耳就会做上一些。想来也是给他提前准备着。
“呈上吧,再去”
“再去沏壶普洱茶搭配饼子再好不过,奴婢明白,这就给您拿去”
没等男人说完,孟耳就急忙接上了话。朝夕相对早适应了他的饮食起居。欣然照着那个习惯接了去。萧忌拿眼瞧她,见人早已欠了身子,退出去拿点心去了。
居于案底前,伸手把怀中密件打了开来。萧忌神色黯然,看不出是何情绪。兀自忙活起了手上的活。待到孟耳把点心茶水端来。萧忌早撑着案几睡了过去。
想来也是这几日太过疲惫,回到府邸就放下了戒备。孟耳见着,不忍心打搅他。轻手轻脚把点心放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随后去到床上拿了件厚实的棉袍。待到萧忌身边,轻轻地披到了他的背上。
他睡得沉,孟耳叫不得也走不得。遂只能找了个椅子坐下,就坐在萧忌的案几旁。趴着头不知在琢磨些什么。两眼直勾勾地望着那熟睡的男人。半响撇撇嘴。就这么一守守了好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