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而不答,态度明显生分了许多。萧忌在外耽搁多日,也没心思想她。如今回府见着人,心里倒是止不住地不愿离人,无奈那丫头就这么冷着一张脸,也不知是做给谁看。
“孟耳”
闻言动作僵住,正了正色背过身去没有回头。萧忌锐利的眼光落在她背后,耐了性子步过去,眼睛直勾勾地瞧着她,却见那人淡淡启回道。
“奴婢在。”
沉默无言,最终还是把人带入怀中,孟耳犹豫,害怕挣动会触及到他的患处,扭捏着直管往底下缩。低眉顺眼屏住呼吸。几个抽身连着闪躲到了一旁。
没想到她如此执拗,连抱都不让,萧忌被他挣动得心烦意乱,朝纲上早费够了神,回来还要被这小东西不待见,当真日子没法过了。
“想什么”
又是这副口吻,萧忌向来不是好伺候的主,逆着他哪能有好下场,孟耳没眼色,一回府就闹别扭,怎么着也不能由着她去。牟河发生的一切她有目共睹,回来也没几天,怎么就这么变了样。
“没,奴婢就是担心王爷如今见着王爷安然归府,奴婢就放心了。”
她的话简洁明了,可萧忌却听不懂话里的意思。为何担忧也能化作别扭,盼得人归仍旧一副愁苦模样,真不知是哪儿又惹了那小妮子痛处。
“本王不喜欢听人撒谎”
试着把人搬过来,面对面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孟耳死命咬唇,憋得眼眶通红,瞧着倒是越发矫情了。“奴婢不说,说多了就放肆”
明显没料到这姑娘还知道这一说,萧忌拧眉,理了理袖口的褶痕,漫不经心地问。“你还知道放肆”
太过用力下唇落入齿痕,孟耳把手立在身侧,愁云密布的模样倒也挺有意思。离得太近,她的表情全都落入萧忌眼中,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就在跟前,没有头绪,不如坦诚回答。
“王爷不要奴婢伺候,奴婢回来就是,可是我担心怕您没人照顾没人守,怕您又发高烧明晓得你身边都是人,可我就是”
没等人说完,萧忌早把她带进怀里。孟耳沉吟片刻终是不再挣扎,思念多日的人就在跟前,她乖乖地靠着他,轻抿嘴唇渐渐放松身子。或许就这样被拥着,她就已经心满意足。
“你很关心本王”
沉重的思潮涌上心头,萧忌按住她,抚上不堪一握的腰身。孟耳如梦初醒,抬眼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试着抽身离开,但却没有得逞。
“孟耳是仆,王爷是主,仆人关心主子,天经地义”
将她发丝拢到耳后,萧忌难得的好脾气。奈何孟耳却绷紧了身子,怔愣着朝后退去,直到抵上后面的木柜,无处可逃站定下来。
“只有这些”
揉了揉额,夹在柜子与人之间努力保持一丝清明,话语尽量保持平静。“不敢再有”
屋中顿时安静下来,萧忌被她磨得心烦意乱,俯身凑到她脖颈处张口就咬,肌肤细嫩白皙,咬得她直哆嗦。孟耳鼻子泛酸,感觉到他的啃咬逐渐变成亲吻,从脖子一路上移,直到圆润的唇瓣旁,停住,没有再动。
“心里有怨为何不说”
唇与唇靠得太近,再移动一些便能贴上。被他压在木柜间,痴痴不言。娇柔的身形蜷缩在了后面,眸中尽是无奈。
“奴婢记得自己的身份”
那唇终究没有抵上来。小女孩的心思他不懂,以为做到了关心包容她就会明白,可是孟耳太傻,性子执着,认定的死理怎么也说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