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困你别气,我就随口问问……”
“哎哟我就说你小子怎么有本事能进入部队,原来都是因为她啊。”余贵肩上扛着木枪,吊儿郎当的拦住许困的路,徐佩秋刚想站起来跟许困打招呼,见到三两个成年人拦住许困的路,她立马站起来朝那边走去。
余贵回头看了看徐佩秋,又转回头来:“你说,她给了顾少校什么好处,顾少校才答应把你弄进咱们部队里来?”
传话的人见氛围不对,赶紧上前拦在两个人中间:“喂喂喂,我可警告你们,在部队里打架斗殴可是要被组织严厉批评的!”
“余贵你嘴巴放干净点儿!许困你赶紧跟我走,顾少校还在等你。”
徐佩秋看见两拨人马上要起冲突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再聊一会儿。”余贵拦住传话的人,歪着头,嘴里吊儿郎当的叼着一根草,看起来又痞又流氓。余贵抬指点了三下许困的肩膀:“那个人不是你亲姐么?徐佩秋,我没记错吧?”
“听说她可厉害了,到处勾搭人有妇之夫,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之前还想着你们生产队那个下乡的知青,这转眼又黏上顾少……”
许困忍无可忍,他脸上带着怒意,脖子染着愤怒的红色,许困使足了力气往他脸上砸了一拳,当场把人家给打得下跪到地上,半天没反应过来。许困弯腰抓住余贵的衣领,把人重新提起来,二话不说对着他脸上又是一拳。
两根鲜红的血迹从他鼻孔里流出来,许困怒意丝毫不减,他咬着牙,低声怒吼:“你再说一遍。”
“你再说一遍!”
其他的人赶紧去拉他,许困如泥鳅挣脱几人的束缚,将余贵推倒在地,抬脚用力踹他,没几下就把人踹得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呻丨吟。
他像只发了狂的野兽,红着眼睛拼命想要去咬噬余贵:“你说啊!你再说!”
“住手!怎么回事!”顾哲闻手里拿着烫伤的药,他走出来,看见一群兵缠在一起斗殴,厉声呵斥道。
传话的小兵赶紧把许困拉住,顾哲闻快步赶过来:“都给我住手!”
徐佩秋迅速走到许困身边,她把许困拉过来,小心的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口。徐佩秋把许困脸上看了个遍,又询问他:“身上伤着没?”
许困撇开脸,摇了摇头。
顾哲闻赶了过来,他指着地上的人问许困:“怎么回事?”
“你们俩,现在就去我房间思过。”顾哲闻语气严厉,表情绷得紧紧的,看起来像个黑面阎王,叫人害怕。他一发话,立马有人扶着躺在地上的余贵起来,送他过去。
顾哲闻转头看向许困:“你也过去。”
许困不服气的看了他一眼,挣开徐佩秋的手跟了上去。
徐佩秋想说几句话,顾哲闻把手上的烫伤膏给她:“你先上药,我处理好事情再回来。周信,你好好陪着她。”
周信立马站直身体中气十足的应下,徐佩秋拿着烫伤膏,目送三个人远去。她皱着眉,脸上的神情有些烦躁。周信见状,开口说话:“其实许困他来我们这第一天就和人有过斗殴行为。”
徐佩秋转头看向他,周信后退了小半步:“这位女同志,我不是在向您告状。”
“我是想说,许困他性子皮,年纪轻轻又比我们部队大部分的人都要能干优秀,且他还是顾少校亲自引进来的人,所以难免遭人眼红和嫉妒。就比如刚刚和他起冲突这个余贵,在许困来之前,在我们部队也算是有着不错的实力,偶尔还有几个小跟班跟在他身后吹嘘他,难免膨胀。”
“他平日里也时常私下找许困